說完這些話後,他毅然決然地邁出腳步,走出了木屋,並順手將屋門輕輕關上。
樓魅見門關上了,這才轉過身,腳步緩慢而堅定地走向窗前。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專注地凝視著窗外,仿佛要透過那片虛空,看到剛剛自己心裡惦記著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始終保持著沉默,似乎整個人,都融入了那片寂靜之中。
許久之後,當血刹的背影終於消失在視線之外時,樓魅微微歎了口氣,然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
她的動作輕柔和緩,仿佛手中拿著的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樓魅輕輕撫摸著簪子上的紋路,感受著它的質感和溫度,目光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柔情。
她的眼神就像春風拂過湖麵,輕柔而溫暖,帶著深深的眷戀和思念。然後,她低聲自言自語道: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但我還是做不到。想在見見你,希望您不要怪罪於我……”
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矛盾,仿佛在心中與某種力量苦苦掙紮。
說完這句話後,樓魅再次陷入了沉默,隻有手中的簪子上的寶石,還在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見證著她內心深處的情感波動。
血情匆匆離開後,帶著情魅徑直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然而,在回家的路上,一種異樣的感覺,始終縈繞在血情心頭。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監視著自己,這種感覺讓她心生不安。
血情邊走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試圖尋找出,那道若有若無的視線。她緊張地掃視著,周圍的樹木,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儘管如此,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依然如影隨形,使得血情的神經愈發緊繃。每走一步,血情都能感覺到,那股監視的力量在逐漸增強,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她。
她的心跳加速,額頭上也漸漸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情魅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緊緊跟在血情的身邊,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血情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儘快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但那道視線,卻如鬼魅般緊隨其後,讓她始終無法擺脫。
血情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也許這隻是一種錯覺。然而,內心的直覺卻告她,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終於,血情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她匆匆走進房間,在情魅關上門的那一刻,她才稍稍鬆了口氣。
血情回到住所後,徑直走向窗邊。她的目光透過窗戶,仔細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血月樓,依舊黑衣人來來往往,與平常的夜晚並無異樣。
然而,血情的眉頭卻微微皺起,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但又說不出具體原因。她凝視著遠方,試圖在熟悉的景象中,尋找出一絲異常。
月光灑在建築物上,映照出斑駁的光影,但這並沒有給她,帶來絲毫的安心。血情的眼神愈發犀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可每一處都顯得那麼正常,沒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她心底的不安逐漸升起,眉頭皺得更緊了。究竟是什麼讓她 感到如此異樣?是自己過度敏感,還是真的有什麼被隱藏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