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猶如銀紗般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血情和情魅的身影,在這光與影的交織中若隱若現,顯得格外神秘而迷人。他們的存在仿,佛給整個森林增添了一抹彆樣的色彩,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血情剛剛在原地站穩腳跟,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隻見血刹如同一隻飛鳥般從樹上輕盈地飄落下來。他的動作優雅而敏捷,仿佛他並非凡人,而是來自九天之外的仙人。
在他的身後,緊緊跟著一位身著黑衣的刹魅,她的出現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血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空中留下幾道虛幻的殘影,仿佛他隨時都可能消失在這片天地之間。
他的輕功,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落地時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響,仿佛與大地融為一體。這種超凡脫俗的能力,讓人不禁對他產生敬畏之情。
刹魅緊跟在血刹的身後,她的黑袍在風中翻飛,宛如黑夜中的幽靈。她的美麗中透露出一股冷豔,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和血刹並肩而行的血情身上時,眼中的那一絲嫉妒,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儘管她努力想要隱藏自己的情緒,但那股酸味還是彌漫在空氣之中,讓人能夠清晰地感受到。
血情靜靜地站在那裡,身著黑衣,身姿挺拔,氣質高雅。她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夠洞悉世間萬物。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她的一顰一笑,都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吸引著周圍的一切。刹魅站在一旁,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她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血情,眼中充滿了敵意和怨恨。
她緊緊地握著的拳頭,指甲深深地插進手心的肉裡,鮮血順著手指流淌下來,但她卻渾然不覺。此刻,唯有身體的疼痛,才能稍稍緩解內心的憤恨與不甘。
刹魅深知,血情的存在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威脅。她不甘心被血情搶走屬於自己的榮耀和地位,更不願看到血刹跟血情站在一塊。
於是,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想儘辦法除掉這個心頭大患,讓自己重新成為血刹身邊的唯一女性。
“師兄 ,走吧!”說完這話,血情率先朝著森林而去,其餘人見此,趕緊就跟上了血情的步伐。
血情和血刹他們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森林深處,身後便閃現出兩個黑衣人。他們對視一眼,默契地分出一個黑衣人,朝著血刹追去,而另一個則朝血月樓而去 。
追出去的黑衣人如鬼魅般迅速,他的腳步輕盈而無聲,仿佛與森林融為一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和冷酷,緊緊地鎖定著前方血刹的身影。他的黑袍在風中翻飛,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
很快,那個回了血月樓的黑衣人,如鬼魅般迅速地,來到了血池的屋門前。就在黑衣人剛抵達門口時,屋內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常,房門立刻就打開了。
門開的瞬間,黑衣人如閃電般閃身進入屋子裡。黑衣人的動作輕盈得像貓一樣,沒有發出絲毫聲響。進入屋子後,他毫不遲疑地雙膝跪地,身體向前傾斜,低頭對著坐在上方的血池行禮。他的動作標準且莊重,顯然這是他國特有的宮廷禮儀。
他的嗓音低沉而恭敬,口中說道:"參見殿下!" 這句話仿佛源自他內心最深處,飽含著敬畏與忠誠之意。
此刻,血池手中拿著一隻裝滿酒水的玻璃杯,杯中的酒水隨著血刹的搖晃,微微蕩漾著。血池注視著仍跪在下方的黑衣人,緩緩開口發問。
"他們走了?"
"回主子的話,血刹和血情已帶領各自的兩名手下離開了血月樓。目前,星四十三已經前去跟蹤他們了。" 黑衣人的回答簡潔明了,語氣中透露出對血池的絕對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