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美人難惹(1 / 2)

隊伍頓時亂成一團,等侍從再次把王湘複扶上躺椅時,薑雯二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王湘複氣的直把周圍抬躺椅的侍從腦袋當瓜拍,“蠢貨,蠢貨,蠢貨!一個個都是些蠢貨!美人都不見了。”

王湘複沒瞧見是誰出手,便以為是方才美人身邊那奴婢使的招數,叫自己追不上人。

侍從摸頭呼痛,使坐躺椅上的王湘都晃蕩了一下。

侍從無奈提道:“公子,哪位美人兒身邊的奴婢都要殺你了,那樣凶的人物,恐難駕馭啊。”若不是那二女子跑的快,隻怕自己現在這顆項上人頭難保。

“凶是凶了點,但不是沒殺本少爺!”王湘複雖也犯怵,但依舊嘴硬。

竹林之中,秦澤安看著王湘複那胖子被侍從扛著遠去,目光瞥向一旁墨初,不怒自威。

墨初立刻低頭跪下認錯,“殿下,屬下有罪,請殿下責罰。”

秦澤安目光幽深,似在思考,“墨初,你好像是禦史王家的吧。”

“回殿下,墨初禦史王家妾室所生,”墨初心臟一緊,剛剛見錦繡一刀直射向大兄王湘複,下意識便尋了塊石頭去擋。

而方才大兄王湘複正要去追太子妃,殿下一石子將人打翻在地,便可看出殿下態度。

墨初跪地老實等待責罰。

“聽聞王禦史妾室成群,子嗣繁多呀。”

墨初聞言,不知殿下所言何意,故而沉默不語,不敢亂說話。

“自去領二十大板!”

“屬下遵命,”墨初鬆了口氣,二十大板雖是能將人屁股打的皮開肉綻,一個禮拜下不了床,但對墨初這種習武之人來說,卻不會傷了筋骨。

見王湘複遠去,秦澤安立刻從竹林鑽出,跟在後頭。

一直尾隨著王湘複,看他進了自己僧房,未去隔壁薑雯僧房,秦澤安才算放心。

不過看這僧舍緊挨著一起就是近鄰,秦澤安越瞧越不對味,目光掃向旁邊跪著的墨初,晦暗不明道:“他與太子妃住如此之近,若是危害到太子妃安危可如何是好?”

墨初麵色一白,忙跪下回話:“屬下快馬加鞭趕回京都,後日定不讓殿下再見到兄長。”

“你倒是救兄心切!”

秦澤安抬步轉身回僧舍,聲音悠悠傳入墨初耳中:“趕緊下山去吧。”

“多謝殿下不殺之恩,”墨初朝秦澤安背影一拜,長長鬆了口氣。

待秦澤安遠去,墨初才敢起身,速速往京都趕去。

拉著錦繡狂奔回屋的薑雯,進屋後二人依在門後,細細傾聽門外聲響。

僧舍屋子並不多隔音,等王湘複一行人罵罵咧咧進隔壁院落時,門後的薑雯和錦繡聽的一清二楚。

錦繡半摟著薑雯,使薑雯有安全感,聲音輕柔說道:“小姐,哪些人未跟來,進隔壁去了。”

薑雯點了點頭,緩緩放鬆了緊繃的身體,而後尷尬捏了捏錦繡小手,為自己的懦弱致歉道:“下意識便拉著你跑了,現在想來,那些人你該是對付的了的。”

錦繡眉頭微皺,“小姐,那王公子本該死我刀下,但那片林中,方才似還藏了其他人,手段之高,不用現身,便可以一顆石子,擊退我的刀。”

薑雯略一思索,“許是太子的人......不過未殺那王公子也好,禦史嫡子,若死在清明寺,徒增麻煩,下回不可輕易致人性命。”

錦繡點頭,“奴婢知曉了,奴婢實觀那王公子言語放蕩,似又來者不善,以多勝少,為保小姐,錦繡才如此衝動,下回定當三思而後行。”

“你呀,”薑雯一點錦繡額頭,“我觀你是學不會的,隻有讓你長了個大教訓,你才會學聰明。”

錦繡依偎在薑雯肩上,“小姐,太子的人隱藏在寺裡嗎?”

薑雯搖頭,“寺裡最近沒聽說有其他人長入住僧舍,應當隻是碰巧路過。”

隔壁王湘複一直咿呀呀叫喚,似是屁股和後背受了重傷,吵個沒完。

屋子又隔音不好,煩的錦繡幾次拎起自己那把紅纓長槍,想去結果了他,幾次都在薑雯不讚同的目光下被勸退。

直到天黑入夜,今日入茶樓為王湘複診治的鎮上郎中,被侍從提溜了上山,下了一劑麻沸散下去,才叫王湘複不再唉唉叫喚。

薑雯二人才得以好眠。

次日清晨,被隔壁一陣喧嘩聲吵醒。

薑雯和錦繡聽了半晌牆腳,才知原是王湘複昨日在山下鎮子出風頭的事,被在京都的王禦史知曉了,一早便趕來清明寺,入了王湘複院裡,將王湘複好一頓打。

“你個廢物!竟乾出如此狂妄之事,還傳到了京都之中,你要為父麵子往哪兒擱!你是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曉,我生出你這麼個廢物嗎!”

王禦史手持筆直的木條抽在王湘複屁股上,直抽的王湘複唉唉呼痛。

“爹,爹,昨日孩兒尾椎骨裂了,莫打屁股,莫打!”

王禦史聞言也是心痛,下一鞭子便抽在王湘複背上。

“啊!”

哪知王湘複發出一聲更淒厲的痛呼聲。

“爹,孩兒昨日背也青紫了。”

王禦史聞言隻覺王湘複在戲弄與他,怎的打那處,那處便打不得,“兔崽子!將百姓趕出茶樓,不準百姓喝茶聽曲兒,導致人群聚集,引來官府,乾出如此損為父名聲之事,為父竟還打不得你了。”

王禦史說罷,筆直的木條如狂風驟雨般,胡亂抽在王湘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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