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刀心道女人的心思真是變幻莫測,剛才還想鬨著回娘家,這回又來跟自己撒嬌了。
不過,男人嘛還就吃自己女人跟自己撒嬌這一套。
毛小刀把一個繡的精致山茶花的棕褐色的荷包取出來,遞給了張氏。
張氏一臉激動的從荷包裡取出了一隻打造精致的金戒指,她自顧自的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還彆說,尺寸挺合適的。
“你咋知道我尺寸?”張氏心裡一陣感動,心想自己都沒有跟著去首飾鋪試戴呢,毛小刀竟然買的金戒指的尺寸分毫不差。
“你這手我摸多少回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毛小刀才不會說,他趁著張氏睡著的時候,用紙條圍繞她的手指圍了一圈兒。
見毛小刀不像剛才那樣凶巴巴的和自己講話了,她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再加上夢寐以求的金戒指也到手了,心情也好了很多,對毛小刀父女倆也開始和顏悅色了。
“回娘家的時候,記得把金戒指收起來,回頭彆回了一趟娘家,這金戒指可就帶不回來了。”其實毛小刀說這句話無非是在提醒張氏回娘家彆太顯擺,他嶽母會找機會占便宜的。
“還用你說!”張氏自己還是有點譜的,上次大姐回娘家一趟,一副才新打的金耳環被她娘給借走了,據大姐說十來日了,也不見歸還,大姐也不好意思開口去催。
等甜甜再次酣然入睡後,毛小刀和張氏這才一起上了床榻,把床頂的紗帳放下,夫妻倆在被窩裡親熱了好一會,複又被翻紅浪,床榻搖動。
毛采薇見楊水溶真的很快就趕回來了,忙給他端來一杯沏好的菊花茶。
“怎麼樣?采玉的事兒,我爹娘什麼個意思?”毛采薇迫不及待的問道。
“嶽父嶽母的意思是讓采玉遠嫁,說是咱倆開飯館,人脈廣,想讓咱倆給采玉打聽下……”楊水溶皺了皺眉解釋道。
“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跟咱倆有啥關係……你……你不會已經是答應了吧?”毛采薇見楊水溶猛皺眉,不由得心下埋怨他答應的太快了。
因為毛采薇覺得這事兒不好辦!若以後采玉婚後的日子過的好,自然極好,若采玉婚後的日子不好,采玉,爹娘肯定會責怪他們的,哎。
“嶽母那個意思就是把事兒拜托給咱倆了,哎,我因著你的麵子,又想著采玉確實可憐,就給答應下來了。不過,娘子,你也彆擔心,你妹妹相貌好,還是能稍稍嫁的好一點的,這兩天我就托人去仔細打聽可有合適的人選。”楊水溶緊鎖眉頭,感歎道。
楊水溶其實在回來的路上也覺得自己剛才答應的太倉促了,但是話已經答應,自然是要去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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