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現在就帶娘子回去。”楊水溶笑著答道。
毛家一家子送楊水溶和毛釆薇到大門囗,在看到毛釆薇上了馬之後,才關門。
“相公,你能和我講實話嗎?”毛釆薇總覺的楊水溶剛才在他爹娘麵前說的話應該是在撒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楊水溶皺了皺眉。心裡有點吃驚,他沒有想到娘子是那樣的冰雪聰明。
“我這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毛釆薇頗為淡定的說道。
“原來想瞞你的,看來是瞞不住了。”楊水溶見毛釆薇似乎猜到了什麼,權橫利弊,還是決定講出來。
“那你現在有什麼說什麼?”毛釆薇扭頭,瞄了他一眼,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東洲繡坊是京城貴人開的,裡麵的繡品絕大部分是要運往京城的,有一小部分是要運往西夏國。東洲繡坊名為繡坊,其實是背後還兼奴仆買賣,若是漂亮的女奴,一賣去青樓,二賣去戲班子,都會簽訂死契。三確實去京城的繡坊做工,這種簽的是活契。所以我和連轍一致猜測你妹妹可能去了京城的繡坊。可目前還不能確認,也隻能是我和連轍的猜測,但是你不要著急,最遲七天,一定可以追查到采玉的下落。”
楊水溶眼裡是從未有過的凝重,但是毛采薇騎在他胸前的馬背上。是以,毛釆薇目視前方,並未看到楊水溶此刻的神色。
“你真的確定嗎?隻用七天,時間這樣短促,這七天時間,會不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毛采薇潛意識的問道,她猛的一愣,這是原主的意識嗎?原主在關心采玉的下落?
“若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活著比發生那些不好的事情更為重要?”楊水溶皺了皺眉,儘量用和緩的語氣說道。
“相公所言不錯。”毛采薇心想楊水溶還是有幾分現代人的想法的。
“好了,你啊不要再去想采玉的事情了,因為你也知道無論你想多少次,也不一定能想到采玉現在究竟在何處,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如不要去想!”楊水溶見她回家了,還在想心事的樣子,就有些心疼了。
“相公,我知道你在關心我,關於采玉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不回去多想了,一切還要靠你和連轍!”毛采薇心裡明白,這會兒也覺得的確如此。
“哎呀,糟了,本來今天我準備去楊五叔家幫忙弄喜宴的,今天一整日都陪著我娘去找采玉了。”毛采薇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很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