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娘聽到縣衙二字,心裡有點怵,但是還在死撐。
“我……我們母子倆可能真的是認錯人了。”雲娘轉了轉眼珠子說道。
“你認錯人?你剛才不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後背上有啥黑痣嗎?”毛采薇冷笑道。
“嗚哇……你這個壞人,你欺負我娘!”小男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雲娘見兒子哭,立馬想起了那個人的交代,也立馬楚楚可憐的哭出了聲。
但凡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所以雲娘母子一哭,輿論導向瞬間針對楊水溶和毛采薇了。
“這麼長時間不見相公,爹什麼的,認錯人也是有的,何況現在不是澄清了嗎?你們這樣咄咄逼人有意思嗎?虧得大夥兒還以為你二人是好人來著,如今看來不過如此。”圍觀人群裡有個絡腮胡子的大漢一臉不屑的眼神盯著楊水溶兩口子說道。
這話聽著毛采薇有吐血的衝動。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這對母子的來曆有些詭異,她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楊水溶。
楊水溶並未說話,隻是淡淡一笑,還頗有風度。
“既然如此,那請二位走吧,我和娘子還有事情要處理的,可沒閒功夫招待來曆不明之人!大家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去!來我們好吃飯館吃飯的客人,我們夫妻倆自然是會熱情歡迎的,若是來砸場子的,那便請回吧!”
鏗鏘有力的聲音,在風雪裡顯得格外的有力道。
那些看戲的人都一一作鳥獸散了。
雲娘臨走的時候瞪了一眼毛采薇,毛采薇被她這一眼瞪的莫名其妙。
毛采薇被他瞪的莫名其妙。
等雲娘母子走了,毛采薇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