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采薇沒有想到楊水溶這麼快的表態,有點蠢萌蠢萌的樣子,到底逗笑她了。網
“娘子?你在笑?你在笑我?”楊水溶挺不好意思的,但是看毛采薇這樣笑自己,他又有些好奇,是以,他問道。
“我笑你一下不行啊?”毛采薇嬌嗔道,語氣輕柔,軟綿綿的嬌軀依偎在他的懷裡,他覺得有一種叫幸福的味道綿延到他的五臟六腑。
“娘子,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會有自己的孩子呢?”楊水溶略帶胡茬的下巴輕輕地摩挲著毛采薇光潔飽滿的額頭。
毛采薇聞言不敢睜開眼睛,她倏然閉上眼,心想這話叫她怎麼接呢?
“我……我哪知道啊,還是再等等吧!”毛采薇回答的很是心虛。
楊水溶倒是沒再說什麼,隻是幫她把被子仔細拉上,懷抱著她,慢慢的入睡。
她是不是應該考慮停藥?
毛采薇才一恍惚,想著這問題,但是下一瞬,她又否決了,罷了,再等等一段時間再說吧。
反倒是楊水溶心無雜念,也可能真的很累了,他不一會兒就酣然入睡了。網
毛采薇是在他睡著之後才睡覺的。
次日清晨,天氣還是很冷,還下了柳絮一般的雪花。
毛采薇穿嚴實吃飽了,才跟著楊水溶一起出門采購過年的物品去。
路上有點積雪,還有點濕滑,所以騎馬也不太方便。
楊水溶去楊裡正家租來了一輛驢車。
“多少錢租的?”毛采薇好奇的問道。
“沒多少錢,一個來回,二十文錢。”楊水溶笑著伸手去拉毛采薇坐上驢車,把毛毯給毛采薇的膝蓋蓋上,這一路上風大,他怕她著涼。
“二十文錢?這是漲了一倍的價錢啊!”不過,想想,現在臨近過年了,漲價也很正常的。
“嗯。”楊水溶淡笑著點點頭。
“水溶家的,等一等,能不能搭個便車?”村裡有個婦人,笑著問毛采薇道。
毛采薇皺了皺眉,這婦人也是個苦命人,叫鄭嫣娘,剛嫁來村裡三年,男人上半年生病死了,她一人拉拔著兒子過日子,當然也有媒婆給她說親,但是她不舍得兒子受委屈,就一直沒有答應,就這樣她帶著兩歲的兒子楊剪過窮苦的日子。
“坐上來吧。”毛采薇可憐鄭氏就答應了,還從她的懷裡接過了兩歲的楊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