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誌純和派蒙趕到後,現場已經來了一些人,王誌純看到了凱亞、麗莎,還有許多不認識的騎士,但是王誌純可以隱約感受到,這些人實力比常見到的騎士團騎士強悍,至少在隻用肉體力量的情況下進行對戰,這些人中最差的都可以和王誌純過十招——包括打死時用的那一下。沒辦法,戰鬥這東西,功力差一點,就能差出一大截去。通過這三天的高端局,王誌純的身體已經很強大了,雖然武藝上可能略有不足,但是想必在精神境界高的前提下,很快就能追上來呀。
就在大家夥相互寒暄的時候,一位身材好,個頭高挑,容貌姣好,戴著鑲嵌了冰神之眼的胸針的藍色短發女子穿著很合身的衣服,踩著高跟鞋進入,現場突然安靜了一下,然後一部分人繼續交流,忽視了來人。來者也安靜地往角落一站,對著一些向她打招呼的人回應了一下,便無人問津。
雖然心裡明知,但是王誌純還是恰到好處地小聲對凱亞問道:“凱亞,她是?”凱亞直接摟住王誌純的脖子,把他頭摁低:“這位是浪花騎士優菈,實力很棒,擔任遊擊小隊隊長。”王誌純扭頭看了一眼:“那這是······”凱亞搖搖頭,說:“不必在意,上去打打招呼吧,你會逐漸了解她的。她和安柏是朋友,安柏的眼光你懂得。”廢話,王誌純可太懂了,一年半沒複刻······咳咳,口是心非的傲嬌娘們嘛。
王誌純和派蒙徑直走了上去,伸出右手:“你好,我是王誌純,喚我誌純就好,她是派蒙。請問你是?”優菈把注意力從窗戶外的景色轉移回來,轉過身,快速打量了王誌純,握了握手,說道:“你們好,誌純,派蒙。我是優菈·勞倫斯,叫我優菈就好。你倆救下安柏的仇我記下了,以後有事情找我就行。”
“啊?安柏不是你的好朋友嗎?為什麼要記仇,還說有事可以找你幫忙呢?”派蒙腦子有點燒。優菈哼了一聲,沒解釋。
王誌純自動忽略中間,問道:“優菈,安柏的傷勢怎麼樣了?”雖然看似發生了很多事,但是實際上從救下安柏算起,才過了三天。“安柏的傷在芭芭拉的治療下已經好不少了,再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說到這裡,優菈眼睛裡流露出一點難過。正常情況下,一般的傷芭芭拉治療一下就好了,安柏卻需要治療八天。
這個時候,琴出現了。她一臉嚴肅,對著大家說:“諸位,剛才在大教堂守衛天空之琴的騎士報告,愚人眾的雷螢術士將天空之琴竊取。現在,我們去包圍愚人眾的酒店,要求他們還回天空之琴!”聽到這個消息,眾皆嘩然,臉上都帶著憤怒。“天空之琴?”王誌純顯得很疑惑。派蒙看著王誌純表演,想到:“演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嘛。”
優菈臉上已經如同寒冰一樣:“天空之琴是蒙德城的聖物,除了每年的祭典,平時出借都需要騎士團、大教堂、蒙德人民集體表決,才能出借。沒想到居然被愚人眾偷走了,真是好膽!”
一會兒之後,被愚人眾用作領事館的歌德大酒店便被層層包圍,琴上前向守門的愚人眾表示抗拒。“嗯······”王誌純在人群中注視著這一切的發生,突然想起一件事:【女士】羅莎琳是五百年前的蒙德人,她的戀人是為了守衛蒙德戰死的【幼狼】魯斯坦。那麼,也就是說【女士】羅莎琳算是寡婦,那這波算不算是“夜敲寡婦門”?
酒店內,女士正在大發雷霆,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