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誌純,你是不是搞得太大了啊,咱們隻是外人而已,不至於吧?”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王誌純,派蒙有點緊張和忐忑。“怎麼?小派蒙,你害怕了?”王誌純有些揶揄地看著派蒙。
“什麼嘛,你這態度,我是為你好誒。”派蒙跺跺腳,“咱們初來乍到,一下子整這麼大,要去壞兩個家族的事,你還打算成立國家企業······誌純,就算我不聰明,也知道你主動踏進了漩渦之中!就算你很強大,也可能身敗名裂的!”
王誌純一邊念力控紙筆虛空寫寫畫畫,一邊毫不在意地說道:“派蒙,我當然知道,我甚至知道如果失敗,人們會視我為勞倫斯的同流合汙者、企圖染手蒙德權力的野心家、一個利欲熏心的混蛋 ······我會被灰溜溜地趕出去,甚至惡名傳遍七國,在哪裡都不得安生。”
“那你還這麼做!”派蒙叉著腰。“派蒙,你記得之前那幾個老弱婦孺了嗎?”王誌純平靜地問道。“記、記得啊。”派蒙好像明白王誌純的意思了,“那下次有事情我們就可以再次幫他們製造澱粉渡過難關,何必去做這麼麻煩危險的事情呢?”
“派蒙,我是人類,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王誌純停下筆,認真地看著派蒙,“我終有一天會衰老,會老得無法動彈、老年癡呆,會死掉。但是這樣的貴族憑借著血脈,終究會繁衍下去,非人的深淵教團也會存在下去。那麼我死了之後人民該怎麼辦?提瓦特終究是有神的,貴族或許也真的是有天生的,人們很難像我的故鄉那樣不斷的發動革命戰爭來推動社會形態的發展。所以我得為人們留下一些東西,一些種子什麼的,至少也能為提瓦特的發展提供一點幫助。”
“你居然有這樣的誌向嗎?”派蒙被震撼到了,“好,誌純,我會堅定地站在你的身邊的!”派蒙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副衝鋒陷陣的模樣。
“······派蒙,你是不是想歪了?還請記住,我很強,之所以這麼玩是因為矛盾沒有嚴重到不可調和的地步,以至於我無法帶領人們起義。真的逼急了,我直接力大磚飛,把這群家夥乾掉就行了。”王誌純有點小感動,但還是吐槽道。
“你這家夥,太會破壞氣氛了!”派蒙直接對王誌純連環拳擊。
第二天天微亮,王誌純就和派蒙出發,前往勞倫斯家族的駐地,將睡夢中的優菈吵醒,三個人核對行動計劃,完善細節,彌補缺漏。待到早上十點,優菈出去一趟,回來後手裡拎著一個大袋子,裡麵裝有一些金屬令牌、黑色鬥篷,還有昨天在柴爾德家族和哈布斯家族店鋪老板身上看見過的製服。
“這是?”“晚上偽裝用的,都是那兩個家族的典型特征。我托家族的裁縫連夜趕製出來的。”優菈一手叉腰,打著哈欠。雖然掩飾了一下,但是王誌純和派蒙還是看出來她在期待誇獎。
“真不愧是優菈,就是可靠。”派蒙豎起大拇指。“優菈,找你合作真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王誌純微笑著說道。優菈顯然很受用,但還是日常傲嬌:“哼,舉手之勞而已。”
深夜十二點,夜色已朦朧,孤冷的寒月高懸。一夥黑鬥篷的人在夜色下進入蒙德。來的人正是王誌純帶領的由十一位勞倫斯家族青年男女組成的行動隊。在之前,王誌純就已經將計劃和這些人做了交代,喝了一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