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乾什麼?”王誌純和派蒙一出來,就看到一隊千岩軍堵在往生堂的外麵,胡桃正在和一個千岩軍的小隊長交涉。
“天權大人有令,現在璃月港內局勢緊張,要限製愚人眾的一切活動。往生堂的送仙儀典業務接受了大筆來自北國銀行的資金流入,客卿鐘離和愚人眾執行官有多次見麵的目擊。故從現在開始,對往生堂進行出行限製,禁止一切活動,直到禁令解除。”這個小隊長借機脫離這個難纏的往生堂堂主,對著這個新出現的人解答疑惑。
“你的意思是往生堂暗通愚人眾?!”胡桃又炸毛了,“我們往生堂曆代堂主從來都是忠於璃月,為了維持璃月的生死平衡而貢獻一生,怎麼可能勾結愚人眾,做出危害璃月的事情呢?”
“那來自愚人眾的資金和往生堂客卿與執行官的接觸你怎麼解釋?”小隊長懶得多吵,撂下這句話就打算走人。
“那是我家客卿智謀出眾,從愚人眾那裡撈置辦送仙儀典的錢,是削弱愚人眾的資金,對璃月有大功!往生堂為璃月流過血,你不能這麼對我們!”胡桃舉起一條胳膊抗議,但是根本沒人搭理她。
“哼!”胡桃抱著胳膊,憤憤不平。
“胡桃,不要著急。”王誌純拍了拍胡桃的肩膀,“反正頂天了就關一會,估計過一會兒就完事了。”
“唉,好吧。對了,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胡桃看向王誌純。
“昨天晚上?”周圍的往生堂弟子聽見了關鍵詞,全都停下手中的事務,耳朵豎了起來。
“誌純昨天晚上怎麼了?”派蒙狐疑地看向王誌純,你小子,該不會偷偷拱了鐘離家的大白菜了吧?
“念力過度使用,導致精神不足,所以陷入深度沉睡,麻煩你和鐘離了,抱歉。”王誌純感受到周圍的眼光,斟酌一下詞句,如此說道。不過要是麗莎處在王誌純的處境,肯定會趁機說一堆曖昧不清的話,調戲純情少女,可勁整樂子。
“深度沉睡?你也太深度了一點,我看你沒有呼吸,心跳微弱,還以為你要死了呢。”胡桃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心滿意足。
“切。”往生堂的好事弟子們沒有聽見勁爆的事情,大失所望,紛紛收回心思,他們還以為會迎來往生堂的姑爺什麼的呢。
突然,王誌純眉頭一皺,周圍的水元素又被彆的意誌影響了。而且這戰意、感覺……“達達利亞?”
“達達利亞?他在哪?”派蒙聽見王誌純的話,開始四處張望。
“那位被你打了一頓的執行官?難道有生意來了?”胡桃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