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具體要怎麼做,刻晴立馬就自信起來:“直接行政通知,讓他們把所有的期貨交出來,按照買入的價格賣給總務司,然後總務司憑借這個期權直接去提前采摘藥草。要是不同意,直接找甘雨派遣千岩軍!逐一發射穿甲彈!”
王誌純眼皮一跳,說做絕,做的還真絕啊……不過自己提供的武器居然還在被使用?看來反響不錯啊。
“刻晴,如果換個體製,我同意你的做法,但是現在你這樣是在自毀前途。”王誌純搖搖食指。
“欸?誌純,可是你不是說不得罪那些壞蛋,刻晴就會得罪人們嗎?”派蒙腦子裡冒出問號。
“是啊。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這家酒樓正好飯菜不錯,我們在包間裡談。”刻晴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求教,在街上詢問有些失禮。
刻晴包下一個包間,將一整張菜譜都點滿了,“王誌純,我聽說你身體虧虛,所以儘管吃,這些都是大補的食物。”
“……多謝。”王誌純自然不會拂了好意,派蒙也開心地得空中翻個跟頭,“謝謝你,刻晴!你人真好!”
“咳。”刻晴有點不好意思。
“刻晴,這個世界上任何的事情,無論是社會,還是自然,都講究一個質和量的問題。”王誌純開始講述自己的大道,“就像是這桌飯,你各點一份是大補,各點一百份就是奔著撐死派蒙去的。”
“喂!你講道理乾嘛拉上我?”派蒙表示抗議。
“得罪人這件事,小小得罪和得罪到你死我活是兩種級彆的事情。”王誌純心念一動,水元素彙聚,給三個人的杯子裡凝聚純淨的水。
“你的意思是,我做的太絕了嗎?”刻晴不是很同意,“可是人的欲望無窮無儘,人性決定著無論我們給多少,那群炒期貨的家夥都不會滿意。”
“刻晴,你還是沒懂。”王誌純抿一口水,“我說了,質和量。量多到一定程度,便會令一個事物的本質發生轉變。你讓他們一點都賺不到,在他們眼裡就是奪取財路,是在殺他們父母;如果你隻讓他們賺一點,那就是你限製他們的財路,雖有微詞,不過如此;如果你隻是大方地收購他們的期貨,那就是軟弱可欺,是在鼓勵他們做出此種惡行。”
“啊哈!誌純的意思就是刻晴你讓那群壞蛋少少賺一點就行啦,這樣他們也不會反抗地太過!”派蒙理解了王誌純的意思。
“這樣嗎?嗯……”刻晴沉吟一下,雖然不是很樂意,也不符合她一貫的做法,但是從實際的角度出發,王誌純的提議顯然更有利。
“那麼我該讓這些家夥賺多少呢?”刻晴探了探身。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做生意的,也沒實操經驗。”王誌純翻一個白眼,“要是說得不恰當,那豈不是壞事?”
“不過~”王誌純拖了下尾音,“我的建議就是開的價格是這些家夥的盈利的利率應該在北國銀行利率之上,但是不能高過百分之二十。”
“在北國銀行之上,行,我明白了。”刻晴打定主意,北國銀行此刻的利率在百分之七,她就給個百分之十就行了。一群罔顧生命,發國難財的家夥,要不是能量太大不好動,她直接讓這群家夥血本無歸,統統滾天衡山上跳崖去!
飯吃到一半,當刻晴快速扒完米飯,將金絲蝦球吃掉後,直接告辭。
“刻晴!”王誌純喊住了她,“建議你先提一個離譜的建議,讓他們反對,然後你再把真正的條件擺出來。”
“明白的,這種水平我還是有的,彆太小看我啊!”刻晴叉腰,然後直接化身雷光就跑了。
“刻晴真是雷厲風行呢!”派蒙誇讚道。
“璃月港有這樣的人,至少五十年內不會有問題。”王誌純夾起一塊天樞肉,“她有足夠的勇氣和能力推動改革。等到改無可改,最本質的矛盾凸顯出來後……”
“凸顯出來後……”派蒙學著他說話,“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