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第二天清晨六點。
“璃月七星濫用權力!”
“停止濫用權力!”
“維護自由市場!”
“尊重金融規律!”
有形的隊伍富有節奏地大聲呼喊,看起來是那麼的義正言辭,那麼的正義,那被這麼一群人罵著的七星又是什麼樣的人間惡魔了?
“刻晴,現在你還能將真正的條件說出來嗎?”凝光看著刻晴。由於這突發的事件,原定明天舉辦的送仙儀典恐怕也要推遲了。
刻晴臉色難看,遊行已經起來了,而且比起昨夜,規模更大,有許多或是收買,或是單純屁都不懂就過來湊熱鬨的家夥加入了示威的人群。
此刻總務司門口已經站滿了人,門口的千岩軍守衛憤怒又無奈地守在門口,阻擋人群往裡擠。作為戰士,他們最是清楚這幫貨色的真麵目——一群喝士兵和人民血的“謙謙君子”。
這可真是心寒啊!某種不明不白的情緒正在升起,就像是某顆種子一樣。
刻晴此刻埋怨自己的年輕,但是卻沒有怨恨王誌純。雖然這個主意有王誌純的參與,但是刻晴明白,采取這個主意的是她。而且就算是這個主意本身也不是壞的,隻不過被人“因勢利導”罷了。
但是某種意義上,這依舊沒有跳出王誌純對於“質和量”的論述,隻不過用在了另一方麵——若是利益受到損傷的投機者們隻是心有怨氣,小打小鬨的程度,此番拋磚引玉就是合適的;但是當鬨得夠大,到了遊行的程度,那事情的本質就截然不同了,就變成了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
此刻若是刻晴按照原定方案做事,那麼就會損害總務司、七星連帶海心亭的威嚴,而且會令士兵和百姓失望,兩頭不討好。
人群裡有一個金色瞳孔的男子看到這一幕,沉吟片刻,悄然離去。
“凝光,我們必須沉住氣,千萬不能慌了陣腳。”刻晴說道,但是似乎又是在告誡自己。
凝光看了一眼刻晴,淡定地坐在椅子上,隻不過默默地在指尖旋轉自己的煙鬥,轉了一圈又一圈。
而另一邊,正在勤於打野的王誌純和派蒙也在明蘊鎮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霜伊洛琳?你怎麼在這裡?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在那個廠房裡監督武器生產吧?”王誌純驚奇地看著麵前的黑長直少女,此刻她穿上了璃月年輕女子常穿的青色修身長褂。
“呃……”霜伊洛琳有點尷尬地摸摸後腦勺,“這不是深淵教團前幾天進攻了璃月港嘛,我畢竟是深淵使徒,身份有點那個,所以保險起見就跑回來了,至少這裡藏身的地方多,而且你也能找到我。”
派蒙抱起胳膊,“你怎麼不趁機跑掉?隻要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一躲就沒事了吧?”
霜伊洛琳叉腰,“我在你們倆這有保障啊,要是跑了再被你們逮著,我還能活?”
王誌純扶著額頭歎口氣:“不用擔心,如果沒有你的情報,璃月港這次估計得遭大難,為難誰也不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