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當年的事都已經處理好了嗎?這些事是誰爆出來的?”
“是處理好了啊!我親眼看到那個女人斷氣的!”
“誰知道是不是你不舍得那個賤人把她放了?你說,你把她藏在哪裡的?還有那個賤種!你說養在親戚家,對了,那家我去看過,那個媳婦子長得還真不錯!”
“冤枉啊!你去讓那家人折磨孩子我也知道,從來沒說啥,你怎麼可以這麼想?”
“什麼?你還去看過那個賤種?”聽了這話的胡夫人更是怒急攻心,撲上去對著胡光耀又撓又咬,形如瘋婆。
“行了!你現在跟我鬨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要想好怎麼對著陛下解釋!要是不能自證,咱家就完了!”胡光耀頹然坐在椅子上,臉上還有被胡夫人撓的指甲印。
“自證?怎麼自證?我這就去跟陛下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你騙了!”胡夫人被提醒,起身就要朝外跑。
“你瘋了?你以為這麼說就能逃脫?你可彆忘了,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胡光耀一把將胡夫人的頭發薅住。
“我那裡還留著你當初給我寫的信件,上麵清清楚楚寫著發現自己有身孕,要求我快點把那個女人處理了!”
“好你個胡光耀,竟然還留著這個?”
“那當然,不留點東西怎麼能讓你乖乖的?”胡光耀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胡夫人撲上去又是一陣抓撓,不過胡光耀已經不想打親情牌了,反手就給了她兩耳光。
胡誌康看著這樣的父母,心中冰涼。
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了,得早做打算!
他也沒進去打擾正狗咬狗的兩人,輕手輕腳的離開,找到心腹小廝,讓他把自己房裡值錢的東西都收一收。
姚泠泠也崩潰了。
這幾天她還在生氣胡誌康外室的事情,連院子也不讓胡誌康進。
這個消息還是她娘親自來跟她說的。
“什麼?你是聽誰說的?”姚泠泠尖叫。
“滿城百姓都知道,連陛下都下旨了!”姚母心慌意亂。
原以為女兒找了個好人家,以後自家也能沾光,誰知她們千算計萬算計竟然嫁了個這樣的玩意兒?
連陛下都開口了,這事還會假嗎?
女兒是指望不了了,說不定還要受到牽連!
他們才剛成婚,要是能和離多好....
“和離?您想的太美了!胡家一家子豺狼,會放我走?”
“你這肚子裡不是還有個胡家的孫子嗎?他們反正沒有好結果,要是能放你走,不是還能留個香火?”姚母給女兒分析。
姚泠泠心動了。
要是胡家再把多年的家財留給自己....
這麼想的話,胡家出事也未嘗不是好事....
破天荒的,姚泠泠拉下麵子,讓心腹去請胡誌康,說是有事相商。
胡誌康正在老太太那裡忽悠呢。
“祖母,我今日出去玩的時候,聽到那些人說咱家的壞話!”胡誌康氣的滿臉通紅:“說是您還有個孫子?”
“哎呀,我的心肝寶貝,這是沒有的事!在祖母心中,隻有你一個大孫子!”胡老太太敷衍地說。
“那就是有?”胡誌康一把抱著老太太,把他混不吝的本性表現了淋漓儘致:“還真的有?”
“沒有沒有!”胡老太太對於胡誌康是真心喜歡的。
原來在鄉下是日子就是她低到塵埃中的見證,隻有胡誌康出生才是她富貴日子的開始,對於這個孫子,她是真的當成心尖尖,要不也不會慣成這樣。
“您都是騙我的!我成親你就給我準備了一個鋪子!是不是把那些私房都要留著給外麵你的大孫子?”胡誌康一把鼻涕一把淚都抹到老太太的裙角。
得,這又是在外麵惹了禍,想要要錢的老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