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女神獨美(1 / 2)

兩人認真地回想了一會兒,錢海滿臉疑惑地說了一個細節,“王上,大小姐常年生活在沐月村,日曬海風吹久了,臉蛋是小麥色的,可是從京城回來後一下就變得白生生的,唐綰妝的臉蛋是小麥色的,可她不說話時更像是大小姐。”

赫連曄鎮定追問,“唐綰雪快離開京城時,你們可曾見過她?那時她膚色如何?”

柴江點點頭,“王上,離開京城前,我們見過大小姐,那時她很黑,幾天後回了雁州城突然就變白了,很奇怪。”

赫連曄微微頷首,“還有彆的嗎?”

錢海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了,硬著頭皮道:“王上,當時……當時我們沒認出來那個男人是二皇子的替身,他對大小姐用強,大小姐半推半就的,我們以為大小姐是自願的,就躲在樹上裝聾作啞,後來唐綰妝來了,用石頭砸昏了二皇子的替身,最後我們把那個男人交給了重樓先生。”

赫連曄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唇角緩緩地勾起一抹絕豔的笑弧,是了,唐綰妝就是那般善良勇敢,一如墜海時與他患難與共,末了,金尊玉貴的靖王大人略略懊惱。

赫連曄懊惱的點很簡單,那晚,他就不該那般隱忍克製,不該憐惜唐綰妝,就應該通宵達旦的索求,那樣,唐綰妝就沒有力氣逃之夭夭,他也不用找得那麼辛苦。

不,赫連曄鳳目深處滑過一抹苦澀,那晚,他就應該秉燭達旦的索求再索求,那樣,他就看清了唐綰妝的美豔容貌,再也不用像個傻子似的那般煎熬。

眼見赫連曄臉色不悅,柴江與錢海麵麵相覷,惶恐不安,井天賜看在眼裡,乾咳了一聲,赫連曄才回過神來,擺擺手,讓井天賜和那兩人退下。

“王上,既然如此,已經可以確定無疑,唐掌櫃就是你心上的那個姑娘,結局如此完美,你怎麼不太高興的樣子?”在回靖王府的路上,赫連曄一直閉目養神,玉重樓沒話找話地詢問。

“高興。”赫連曄睜開鳳目,眼底是濃稠無邊又燦若星辰的喜悅,“重樓,即日起,把陳慶升為暗衛副統領,賞銀百兩。”

玉重樓笑了,“王上,陳慶升職完全可以,賞銀百兩太多了,改為三十兩吧,不然太招眼了,對他的正常成長反而不利。”

赫連曄點點頭,又吩咐玉重樓給暗衛們發糖,人人有份,每人一斤冰糖,又笑著說白色的喜糖不吉利,改為每人一斤紅糖。

沒有人知道,赫連曄見多識廣,他年少時博覽群書,曾經在前朝奇聞異事的雜記中看過一則故事,有對青梅竹馬的男女喜結連理,然而在洞房花燭夜離奇互穿了,兩人慢慢接受彼此,白首偕老。

因此,赫連曄大膽猜測,唐綰妝與唐綰雪互穿了。

赫連曄細細地回想了一下,他喜歡唐綰妝的善良勇敢,睿智勤奮,好學賢德等等美好的內在品質,這樣的唐綰妝深深地吸引了他。

總之,他赫連曄從不以貌取人,與唐綰妝猶如孿生姐妹的唐綰雪從未入過他的眼,便是明證。

坐車低調回了王府,赫連曄沐浴後玉冠白衣,擺香案焚高香,三叩九拜,鳳目裡都是虔誠之色,“赫連曄感謝上蒼垂顧憐憫,把唐綰妝送到我身旁,為此,我願折壽數年以償。”

沒有人看得見,也沒有人聽得見,遙遙天際,電光隱現,驚雷滾滾不絕。

因為要在這邊的小院裡度蜜月,之後還要住上一段時間過過二人世界,所以唐綰妝特意吩咐福康安排過去兩個夥計,看門兼打雜,免得大白天被路過的小毛賊偷了什麼家當。

早早地吃過晚飯洗香香後,唐綰妝翻箱倒櫃地找衣裳,準確地說,她想找一件比較有情趣的衣裳穿穿。

因為,因為唐綰妝今早起床後,特意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她的身子哪哪兒都乾乾淨淨的,連一個,不,半個小草莓都沒有。

昨晚是一生隻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古人的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唐綰妝打算和裘柒好好過日子,自然也就重視培養夫妻感情。

由於懷孕還沒有顯懷,唐綰妝自認她這身子應該還屬於秀色可餐的級彆,新婚夫君裘柒之所以不饞,是因為情趣不夠吧!?

翻箱倒櫃地找啊找啊,最後,唐綰妝瀕臨絕望崩潰,她的衣裳少得可憐,而且都是特彆正經的款式,距離情趣十萬八千裡之遙。

無可奈何之下,唐綰妝硬著頭皮開始穿搭,自以為是最佳最無敵的撩夫穿搭。

裡麵,唐綰妝中規中矩地穿了鴛鴦戲水的肚兜和小褲,外麵裹了一件玄色大氅,就是那晚之後她順手牽羊拿走的那件大氅,因為想著裘柒可能會早早回家,到時候,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可以穿著肚兜小褲直麵裘柒的程度。

末了,唐綰妝穿了那雙繡鞋,就是那雙花魁繡鞋,她曾經穿過幾次。

後來,唐綰妝這雙繡鞋洗了晾乾後就壓了箱底,現在翻出來看著挺順眼就穿了,而且,這雙花魁繡鞋散發著情趣的氣息,正合她意。

在榻上躺著,唐綰妝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想著裘柒回家後,她第一時間給裘柒開房門,假裝崴了腳,順勢倒在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腰,那樣,裘柒就會賣力地種草莓了吧?

想著,想著,唐綰妝就倦得撐不開眼皮了,閉著眼想著裘柒,漸漸睡去。

天知道,地知道,赫連曄初為人夫,特彆想早早回小家陪伴新婚妻子,特彆來之不易的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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