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女神獨美(1 / 2)

唐綰妝的這番話,一字,一字,落在赫連曄的耳中,一字,一字,猶如一刀刀紮在赫連曄的心頭,把他的一顆心紮了個稀巴爛。

原來如此,真相原來如此簡單明了!

唐綰妝唯獨忘了他不是因為多日昏迷,而是因為“我不想與赫連曄走得太近”!

唐綰妝唯獨忘了他,是唐綰妝裝出來的!

這,這個來曆不明的小丫頭膽敢如此欺騙欺侮他,膽子忒肥,理應殺了,亂刀砍死方能瀉心頭之恨一二!

驟然氣急攻心,導致一陣劇烈的氣血翻湧,赫連曄但覺喉間一熱,生生咳出一口鮮血,他急急掩口,咳在掌心的血水殷紅刺目。

唐綰妝看得真切,半夢半醉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擦拭著赫連曄唇角的血漬,晶瑩炫目的眼淚珠子一串串地往下掉,就是被嚇壞了的既視感。

“裘柒……柒哥哥,夫君,你怎麼了?是不是因為賣藝太累了?累得吐血了?你是不是快死了?你可彆死呀,我不想還沒過完蜜月就當寡婦!”

赫連曄摸出一塊帕子,擦去掌心的血水,又摸出一塊雪白的帕子,細細地擦拭乾淨唐綰妝指尖的血汙,然後展臂把唐綰妝攬入懷裡,摟得緊緊的,下巴抵在唐綰妝的發頂,溫聲哄著。

“芙兒,莫怕,為夫死不了,就是,就是你懷著身孕,不能行房事,為夫憋得難受極了,才吐了血,一點血而已,死不了。”

唐綰妝瀲灩迷醉的眼神中多了點兒疑惑,掙紮著,伸手摸了摸,摸了個仔細,最後摸到了某處,信了。

“夫君,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不起你,等我生完了孩子,一定好好補償你,一定不讓你吃虧,你彆不要我嘛!”

醉了後,唐綰妝的嗓音愈發沙啞,再加上,海棠紅的寢衣早已散開,內裡的肚兜與小褲敞露大半,愈發顯得人比花多嬌,猶如一枝飽蘸朝露春雨的海棠花。

金尊玉貴的男人斂眉垂眸,看著懷裡活色生香的愛妻,後槽牙咬得緊緊的,嗬,此刻嬌嬌的人兒有多乖,無情時就有多狠多殘忍,他真的需要這樣的枕邊人?

唐綰妝有時是乖乖的貓咪,有時是狠絕的孤狼,赫連曄了然唐綰妝的兩麵性,換而言之,唐綰妝就是一隻披了貓咪坎肩的孤狼。

他喜歡這樣的唐綰妝?

赫連曄默默叩問內心,唯有一念,喜歡到發狂,隻要他死不了,就想與唐綰妝好好過日子,就想把孤狼一般的女子好好馴服著,馴服成他一個人的嬌嬌。

“裘柒!你怎麼不說話呀?你是我自己選的如意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寬容一些,讓讓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妻子,你有……需求就明說嘛……”

醉酒中的唐綰妝無比純情,無比賢柔,她說著,說著,整個人猶如一條魚兒一般往下滑去,目標明確。

不過,在最為關鍵的那一刻,赫連曄修長的手指適時地托住了唐綰妝的下巴,因為極致隱忍,隱忍著方方麵麵,赫連曄的聲線有些沉啞,“芙兒,不用你受累,為夫不舍得!”

由於唐綰妝的嗓音與平時不同,似極了那一夜傾歡時,赫連曄因此甚為憐愛,念著唐綰妝遙遙千萬裡穿來與他相會,因為他的失誤而導致兩人失散好久,念著唐綰妝因為他吃了不少苦,總之,赫連曄心軟的,像一團棉花糖。

“哼嗯……裘柒!你說老實話,到底是不舍得我受累,還是嫌棄我未婚先孕?”新婚夫君正是乾柴烈火的年紀,唐綰妝很有做人家妻子的覺悟,她願意取悅夫君。

已經確定無疑了,唐綰妝肚裡懷的都是他的種,赫連曄對唐綰妝愈發毫無嫌棄,唯有熱烈深沉的憐愛。

唐綰妝鬨情緒扭來扭去之間,肚兜的兩根肩帶齊齊滑落下去,這樣,赫連曄目之所及峰巒堆雪,沒了厭女症的男人陡然眸色深深,按住人兒,熱烈又瘋狂地吻起。

被唐綰妝欺騙欺侮了,赫連曄恨得牙癢癢的,可是親的時候還是不舍得怎麼用力,完全就是唐綰妝怎麼舒服他就怎麼親的力道。

等到唐綰妝盈盈嬌嗚求饒時,赫連曄笑著停下,把人兒擁入懷裡,梳理著,很快找到了突破口,“芙兒,為夫有些好奇,你為什麼佯裝唯獨忘了赫連曄?你是不是恨他?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唐綰妝醉得厲害,對自己的新婚夫君完全不設防,委屈巴巴地說了個仔細。

“夫君,不久前,我染上了霍亂之疾,本以為自己撐不過去要死了,本來我對柏知府說希望赫連曄給我收個屍,畢竟我穿來後真情實感地愛慕了赫連曄二十天,期間,他沒說真實身份,對我的愛慕也毫不回應,吃飯倒是殷勤,就是個莫得感情的乾飯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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