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女神獨美(1 / 2)

黃二狗是赫連曄,裘柒也是赫連曄,正主赫連曄比誰都清楚這真相。

黃二狗與唐綰妝的故事,裘柒與唐綰妝的故事,赫連曄更是非常清楚,然而,赫連曄瘋狂恰自己的醋,當局者迷,難以自拔。

赫連曄一出生就是天家最尊貴的嫡長子,潑天富貴近在眼前,他觸手可及,平時的各種吃穿用度都是頂配,天長日久便澆鑄出赫連曄的錚錚傲骨,是以在感情方麵,他偏執得趨於瘋狂病態。

赫連曄記憶力強得驚人,有生以來的這段感情經曆深深地烙刻在腦子裡,每一個細節更是曆久彌新。

赫連曄瘋狂嫉妒著黃二狗,隻因唐綰妝對黃二狗極好極好。

兩人在海上漂流時不過是初次相識而已,唐綰妝卻不吝善良,給黃二狗包紮傷口,而且孤勇無畏,把黃二狗綁得結結實實的,自己差點送了命。

重點是,再次相逢時,唐綰妝毫不嫌棄黃二狗那卑賤的花魁身份,心甘情願讓黃二狗充當解藥,懷孕後,唐綰妝心甘情願為黃二狗生孩子。

裘柒也被赫連曄瘋狂地嫉妒著,因為唐綰妝對裘柒也極好極好。

一場擂台招親,又醜又啞又平凡的裘柒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唐綰妝的新婚丈夫,唐綰妝居然打算與裘柒過一輩子,還打算給裘柒生幾個新孩子。

一想到這些,赫連曄的心裡就不是滋味,明明他赫連曄第二認識唐綰妝的,卻沒有這等好待遇。

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兩人初見那天不怎麼美好,唐綰妝把他當成了登徒子,用筷子戳他,把筷子都戳斷了,太不美好了,且不吉利。

然後唐綰妝僅僅喜歡了他二十天便徹底放手了,三個人中,他赫連曄付出最多卻最不受待見,連第三的位置都坐不上,他猶如一棵過了時節的殘花敗柳,被唐綰妝無情地丟棄到了犄角旮旯,自生自滅。

赫連曄不甘心,是以人為製造了這個機會,他想離開犄角旮旯,他想坐在唐綰妝心頭第一的位置上,永遠不下去。

再說唐綰妝是嘗過愉悅甜頭的,此刻,赫連曄戛然而止,故意不給,她體內濃濃的空落與那難耐的癢感糅合為一,不停地撕扯著,根本沒聽清赫連曄問什麼。

“你這人,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沒勁兒,我隻能靠自己了。”唐綰妝憤憤地嘟囔著,隨便一摸,摸到了一個稱手的工具,那支墨汁已乾的狼毫,“不用你了,大猩猩都會利用工具求生,我怎麼能不如大猩猩?”

然,女子一雙瀲灩迷蒙的桃花眸盯著手裡的狼毫,看看比較軟的這端,再看看比較硬的那端,毫無這方麵經驗的她微微蹙眉,一時間難以選擇該用哪一端取悅自己。

“唐綰妝!你欺人太甚,你把我置於何地?”自從沒了厭女症,尤其是被唐綰妝甩了後,赫連曄於哪裡跌倒,於哪裡爬起,他狠狠地補過功課,無比了然唐綰妝此時此刻的意圖,一時間怒火攻心,聲線淩冽鋒銳。

“乾嘛呀?咋凶巴巴的?一支筆罷了,我有錢,如果用壞了,雙倍賠給你。”唐綰妝說著話,視線依舊膠結在手裡的狼毫上,選擇困難症犯了。

赫連曄忍無可忍,探手奪下狼毫,隨手一拋,丟進了燒得正旺的炭盆中,可憐這支價格不菲的狼毫遇人不淑而化為飛灰。

“你……”唐綰妝手裡一空,體內的那股子難耐愈發肆虐奔突,她的一雙桃花眸瀲灩欲雨,藕粉色的唇瓣一抿,伸手去夠金質筆筒裡的狼毫,滿滿一筒的狼毫,她想挑一支筆杆最粗的用用。

看出了唐綰妝的意圖,赫連曄一張俊顏堆冰卷雪,在唐綰妝心裡,他竟然不及一支狼毫,男人的驕傲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釁,終是忍無可忍。

眨眼間,赫連曄輕易地控製住了唐綰妝的兩隻手,壓在她的頭頂上方,俯身壓下,淩薄的唇叼住了那極不討喜的唇瓣,力道不輕,似極了薄懲。

偏偏唐綰妝也是個犟脾氣,手被禁錮了,腳還是自由的,他踢踹赫連曄總是踢踹不到,氣怒之餘,用腳趾在赫連曄的小腿上寫字,當然沒什麼好話,“大草包……大繡花枕頭……黔之驢……”

一心樹威,力振夫綱,赫連曄再也無心細細磋磨唐綰妝,他精準了然唐綰妝所有的愉悅點,少頃,唐綰妝便被推上了百尺竿頭之止境,進退不得。

赫連曄戛然而止,一眼不眨地盯著唐綰妝,聲線醇沉好聽,“正親你的人是誰?”

唐綰妝一把抓住了赫連曄的一綹長發,生怕他跑掉似的,嬌啞的聲線極致清純,也極致嫵媚,滿滿都是小女人嬌憨崇拜之態,“赫連曄!”

赫連曄笑了,似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嘉獎,笑著哄,“妝娘,嬌嬌,乖,彆停下,你一直叫,我一直親,你抖了為止!”

“赫連曄……赫連曄……”唐綰妝乖乖地叫人,因為赫連曄時而輕,時而重,連帶著唐綰妝嬌啞的聲線攜了含糊不清的嗚咽,織出一派旖旎春色。

沒多久,唐綰妝不可抑製地鶯啼了聲,一雙桃花眸瀲灩氤氳,整個人猶似一枝飽染緋色朝露的危崖雪蓮,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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