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女神獨美(1 / 2)

“啊……”猝不及防之下,唐綰妝但覺身下一空,不由得驚呼出聲,雙腿本能地攀上了男人的精瘦腰際,雙臂也勾住了男人的脖頸。

“嗤啦……”裂帛聲乍起,唐綰妝好端端的一條流仙裙扯裂了下擺,心疼死了,這條好看的新裙子才穿了這一次,她氣得在赫連曄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泄憤。

赫連曄心生歡喜,太喜歡愛妻這樣毫無保留地依賴他,太喜歡愛妻這樣肆無忌憚地發脾氣,男性荷爾蒙刹那間大爆發,他俯首狠狠地吻起,一頓吻瘋狂又熱烈,猶如卷裹著萬千裡花海的龍卷風。

唐綰妝在現世沒有戀愛經驗,又是慢熱的性子,完全被赫連曄掌控主導著,整個人被推上了雲端,暈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的吻炙熱滾燙,又霸道持久,像是宣告領土主權一般……漸漸,唐綰妝呼吸不太順暢,好氣哦,好想推開這個男人舒暢地透口氣,可這人的雙臂猶如鐵鉗子一般,她那點力氣猶如蚍蜉撼樹。

這時,唐綰妝的腦子裡多了個小疑惑,裘柒的吻,怎麼與赫連曄的吻是一個霸道路數?好像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

這個小疑惑猶如氣泡一般,冒出來不久便輕然碎裂,了然無痕。

推不開,又掙不脫,唐綰妝被灼熱的氣息籠罩著,很快被吻得軟綿綿的,不好,她不太喜歡這種失控感。

女人一雙桃花眸瀲灩欲流,貓兒一般討好地舔了赫連曄一口,嬌啞的嗓音透著極致的純,極致的媚,“裘柒,你累了吧,緩緩嘛,我背硌痛了,你放我下來,點上蠟燭,我看看你的臉!”

唐綰妝直覺裘柒應該長得很好看,一直想親眼看看裘柒是哪種好看,是赫連曄那種的,還是玉重樓那種的?

赫連曄曉得唐綰妝的小心思,唇上被唐綰妝弄得癢癢麻麻的,難以言說的舒服。

他忍不住舔了下唇,指尖在唐綰妝的臀瓣上寫字,“芙兒都不要我了,管我有多難看乾嘛?”

好像他真的長得有多寒磣似的!

臀上癢的,唐綰妝不適地左右扭啊扭,這樣一來,薄懲愛妻的赫連曄被弄的很煎熬,真想把懷裡的人兒拆骨入腹。

就是很想看看裘柒長啥樣兒,唐綰妝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性子,她低頭,拱開了男人的裡衣,一口咬在了鎖骨處,力道不輕不重的,慢慢地,毫無章法地啃著,往下。

難得愛妻如此取悅自己,赫連曄甚是受用,他腳步生風進了內室,坐在了榻邊。

唐綰妝心裡的那些愧疚在昏晦中無限倍地放大,她從男人身上下來,摸索著解開男人的外袍,裡衣,半跪在男人的長腿間……

雖然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但是取悅伴侶這種事兒不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唐綰妝的學習能力超強,比如,赫連曄怎麼親她,裘柒怎麼親她,那她依葫蘆畫瓢照著來即可,現學現賣。

白天,赫連曄怕弄傷了唐綰妝,一直隱忍克製著,現在,昏晦無際的夜色是最烈的催情劑,赫連曄怎麼忍得了?再忍下去,他怕是要痛……殘了!

以前,因為生母鐘離鈴的不忠,赫連曄對女子唯有厭惡。

每每行軍打仗出發前,倘若赫連曄看見哪個將領不舍與媳婦兒分彆而哭紅了眼睛,赫連曄必定鄙夷不屑至極,暗暗唾罵一聲,沒出息,庸夫一個。

直到有了心愛的女子,曆經失而複得,曆經重重坎坷在一起了,赫連曄才發現自己也是個平庸的男人,一樣沒出息,庸夫一個。

就如此刻,赫連曄特彆想當個甩手掌櫃什麼也不管,每天與愛妻朝朝暮暮,三餐四季,如此歡度餘生。

赫連曄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有了唐綰妝以後,他可以活得這麼快活,寧羨鴛鴦不羨仙。

雙手撐在身後,赫連曄一動不動猶如木雕泥塑一般,他不敢動彈分毫,生怕本能地動彈一下後,唐綰妝誤會他過分,誤會他輕浮無禮。

曾經,赫連曄以為唐綰妝在他的身下最美了,此刻,赫連曄看得清楚,唐綰妝美得驚心奪魄,令他不敢直視。

昏晦中,赫連曄一雙好看的鳳目裡愉悅橫溢,很快被虔誠忠貞所代替,愛妻唐綰妝這樣取悅他,他無以報答,把命給她行不行?

終於,赫連曄悶哼一聲,唐綰妝戛然而止,拍了拍臉蛋,得逞一笑,“這樣,我可以點蠟燭看你的臉了吧!”

腦海間還在大放煙花,赫連曄動作僵硬,從袖袋裡拿出一塊簇新的白帕子,仔細地一遍遍給唐綰妝擦拭著唇瓣。

覺得還不夠,赫連曄起身去廚房提了茶壺,還拿了杯子折返回來,倒了一杯水,送到唐綰妝的唇邊讓她漱口,漱了三遍還讓漱。

唐綰妝惱得直翻白眼,嘟噥,“裘柒!你乾嘛呀?我又不是吃了屎!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妻子,我們就應該愛彼此如愛己,你再讓我漱口,我生氣了啊,哄不好的那種!”

赫連曄隻好作罷,一把將唐綰妝撈起來,抱在懷裡,在她手心寫字,“芙兒,彆看了,我醜,彆嚇著了你!”

唐綰妝氣哼哼的,白天,她與野男人有染了,愧疚的不行,因此補償一下家裡的男人是應該的。

但是補償男人之餘,唐綰妝想要獎勵,想看看男人的臉,男人不給看,她好氣。

掙脫出來,唐綰妝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摸索著往外走,“你不給看算了,就這樣,我們好聚好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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