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你一起”
“嗯。”
禾草想起一事,推了推男人:“你起身,在衣櫃上層尋一尋,那裡有個小盒,把它拿過來。”
“是什麼東西?”
禾草停頓了一會兒:“你去拿,拿來我告訴你。”
魏澤披上大衣,趿鞋下了榻,打開衣櫃,從衣櫃的角落拿出一個小盒,回躺到床上遞給禾草。
禾草半撐著身,從裡麵拿出一顆黃豆大小的黑丸子,送往嘴裡,仰頭咽下。
魏澤忙把她的手捉住,生怕她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卻不自知:“這是什麼,怎麼隨意往嘴裡送。”
女人麵色泛紅,嗔他一眼:“你說是什麼!隻知道爽快,三不管四不管的。”
魏澤一噎,從她手裡拿過那個盒子,取出一粒,放在鼻下聞了聞,又撚碎了,嘗了嘗。還好沒什麼禁物和傷身體的烈性藥。
“這避子藥誰給你的?”
“萬娘子給的。”
魏澤聽了點點頭:“她倒是替你考慮得周全,這些藥是她專為你配的?什麼時候的事?”
“我說了,你可不能氣,也不準找人家麻煩。”
“我就恁小心眼?”
禾草抿著嘴角,看著男人笑:“在邊關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就是你回羊城那晚,她看到了,一直隱著沒說,再後來,她也是擔心,便專為我配了這個藥丸,因顧及我身子,所以藥性並不太強,但有總比沒有好。”
魏澤拍了拍她的背:“今兒段十風是不是來了,還教你識字?”
禾草把柳眉一立,背過身,麵朝裡:“我就說呢,二丫那個丫頭絕不是保護我這麼簡單,原來還是某些人的眼線。”
魏澤笑了笑,從後環著她,含住她的耳,拿舌尖勾了勾:“得,以後不讓她上報了,好不好?”
禾草扭過頭,嬌眼乜斜:“真的?”
“嗯,不過段十風這個人,你還是少接觸,他不像表麵看著那般簡單,這人心思路數深,慶王家有兩子,一個是大郎,段一旭,另一個就是段二郎,段一旭這人並無太大的能耐,慶王把整個王府的未來都壓在段十風身上,你說他能簡單?”
魏澤並不會太限製禾草的自由,一般她願意做什麼,他都不太管她,但段十風這個人有些危險。
段家父子在密道中暗藏的東西,都是重兵器,用途就不言而喻了,日後勢必要鬨出大動靜,他沒有往上報,也有他的計較,他就等著他們鬨,鬨大了才好。
“好,你既然這般說了,我知道了,以後遠著他些,隻不過我開門做生意,他來了,我也不好將人往外攆,隨他在店裡坐著罷,我不理他就是了。”
“嗯。”
靜謐的夜裡,兩人又絮絮說了好些話兒,然後才睡去。
次日一早,魏澤起身先去辦事情,讓禾草多睡一會兒,等他辦完事情,來接她去魏府。
禾草心裡難免有些緊張,不過總要麵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