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不是打仗。”
烏塔大皇子聯合了他的母族部落,壓境烏塔,想給烏塔王施壓早立大皇子為儲君,二皇子烈真央魏澤調些兵馬過去,打應該是打不起來。
“什麼時候歸家?”禾草問道。
魏澤算了算,那邊的部族距邊城不算太遠:“大概兩到三個月吧。”
兩日之後魏澤便走了。
魏澤走之後,禾草精神就有些懨懨的,每天掰著指頭數日子,算著他還有多少時日回。
就這麼過了一個多月……
“還沒起?”侍畫問道。
“我一直守著呢,從中午睡到現在。”二丫說道。
侍畫看了看天色:“這麼睡可不行,馬上就要擺晚飯了,我去伺候夫人起來。”
夫人這段時間特彆嗜睡,人也懶懶的,倒是胃口變大了。
侍畫進到屋裡叫禾草時,禾草睡得依然十分沉,直到侍畫將她叫醒。
“什麼時候了?”禾草慢慢撐起身子。
“廚房開始預備晚飯了,白日睡多了,晚上又睡不好。”侍畫打起帳幔,給禾草拿來一套軟衫,天氣開始熱起來,尤其中午的時候,外頭站久了燥熱,到了夜裡,風也涼得不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