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你手上的兵力完全可以應對,拉我的人馬過來無非是想讓他們知道,你大哥有他們相助,你也有我魏軍相助。”
明明在軍營之中,說話這人卻不著甲衣,隻著一襲煙色圓領袍,腰係白玉帶,不是魏澤又是誰。
“不錯。”烈真往後靠去。
長案上的獸爐升起悠悠青煙,筆直向上,升到空中再破碎,帳外是軍兵列隊的呼喝聲。
“我見你怎麼有心事似的?”烈真看向魏澤。
若是其他的事情,魏澤不會開口,可這件事,魏澤還真想問一下他:“我家那位你知道吧。”
“知道,晚宴上見過。”
烈真記得那女子嬌嬌小小的,膚白,不過他不喜歡這款,他愛膚色深一點,野一點的,太過嬌軟的女人不經弄。不過魏澤喜歡,他好這一口。
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見魏澤開口。
“算了,沒什麼。”魏澤心道,這種事還是不要說了。
“你快說,指不定我能幫你。”
“就是我想讓她生個孩兒,她扭扭捏捏不太情願的樣子,一會兒說不喜歡小孩,一會兒說怕痛,讓人頭疼。”魏澤眉尖微蹙,雙手環抱在胸前。
烈真想了想,說道:“女人生孩子這事……是挺疼的!”
“如之奈何,又不能替她受。”魏澤拿手撐了撐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