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吧。”賴昂苦笑一聲，第一次在西仞麵前露出示弱的一麵。
西仞：“呃……倒也不至於。”
“我的精神力…一直在崩潰邊緣。”賴昂的聲音沙啞低沉，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般，“我隻能依靠藥物壓製，卻不敢尋找伴侶…”
“為什麼？”西仞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插嘴問道。
賴昂看了看西仞，最終還是緩緩開口，輕聲開始講述。
“我們狐狸一族…對伴侶的要求…近乎苛刻…”
賴昂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對著他們說，又像是對著自己說，“我們渴望靈魂的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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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而不是為了欲望…將就一生…”
西仞沉默了，他明白賴昂的感受
。狐狸一族，天性浪漫，他們追求純粹的愛情，渴望靈魂伴侶。
而像賴昂這樣，背負著整個族群命運的領導者，更是不敢輕易交出自己的真心。
”那你現在怎麼辦？“
西仞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
意識逐漸回歸，托比感覺喉嚨像被火燒一樣疼痛，眼前一片模糊。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不得不重新躺回柔軟的草地上。
“彆動。”
耳邊傳來司子奕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
托比努力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司子奕放大的臉龐逐漸清晰。
“子奕……哥哥…”托比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像鐵皮摩擦的聲音。
“呼~醒過來就好，沒事了沒事了。”司子奕輕輕撫摸著托比的頭發，像
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
“西…西仞大哥呢？”托比四處張望著，卻沒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和賴昂在一起。”司子奕遞給托比一個水囊，“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托比接過水囊，小口小口地喝著，溫熱的水流過乾澀的喉嚨，帶來一絲舒適。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司子奕看著托比蒼白的臉色，心中滿是疑惑。
托比猶豫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喉嚨，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看到賴昂大哥…他很難受…我就想…想幫幫他…”
“怎麼幫？”司子奕追問道，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我學著你…你給西仞大哥…梳理精神力的樣子…”托比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然後呢？”司子奕的心跳開始加速，一種荒謬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
“然後…然後…”托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紅，他咬了咬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接下來的話，“然後…賴昂大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