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旅館,迷失就眼巴巴地湊了上來:“那個,我是不是做錯了啊?”邊說著鼻子邊扇動,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讓魚佑蓂想起了之前宿舍樓下的流浪貓,不禁心生憐惜:
“不是你的錯,你做得很棒,是我想岔了。”手不自覺地撓了撓迷失的下巴。
現在想要完成任務,隻能在一個月內強/製愛他們倆了。
可是她既不是丘比特又不是月老,更不是這本書的作者,要怎麼讓兩個有仇的人陷入愛河呢?
“迷失,你還有認識的其他鬼怪嗎,有沒有那種紅娘鬼啊?”
“......”
次日,魚佑蓂又來到官府,在一處彆院等候玉笙浣。
“迷失,你這朋友確定靠譜嗎?”魚佑蓂還是有些不太放心,那隻鬼雖然長得鬼模鬼樣,但一股子吊兒郎當的人味兒,讓人很難相信。
“都說了它不是我朋友!”迷失臉憋得有些紅。
“我跟這傻呆呆的不熟!要不是這差事有趣,我才不來呢。”迷失身邊飄著另一隻鬼,擺弄著觸手,表情很是不爽。
鬼都這樣嗎,聽話抓不住重點?
她明明問的是靠不靠譜啊。
出於不放心,魚佑蓂好脾氣地又重複了一次計劃:
“擾亂,你待會兒躲到屏風後麵去。等玉笙浣來了,我跟迷失負責吸引它的注意力,你就趁機給它種下'擾亂'。等到下午我再帶你去找黃逸靖,你給他也種上。到時候我再給他們安排幾次浪漫偶遇,你後台操作一下讓他們心動,應該就能成了。”
“魚姑娘是想借擾亂之手撮合我跟黃二公子在一起嗎?”正在跟兩隻鬼確認細節,身後冷不丁地傳來了玉笙浣的聲音。
魚佑蓂猛地回頭,玉笙浣安靜地站在門口。
背著光,魚佑蓂看不清它的表情。
“不是......”
“不應該說是撮合,應該說是,逼迫,”玉笙浣沒有走進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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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段距離,聲音疏離,“如果姑娘救下我的代價是逼迫我和黃家二少爺在一起,那我還是選擇死亡罷了。我會自己去找黃二公子,姑娘不必有負罪感。”
說完作了個揖,就要離開。
魚佑蓂快步上前拉住了玉笙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我明白姑娘有自己的苦衷,我也不會讓姑娘為難,你就當我自己想不開了罷。”玉笙浣語氣恢複了之前的淡淡,好似不是在說自己。
兩人之間沉默了半晌,誰也沒有說話。
空氣像是凝固住了。
“對不起,”魚佑蓂先打破了沉寂,“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她太急於完成任務,忽視了玉笙浣跟自己一樣,是有主觀意識的。這麼做對玉笙浣毫無公平和尊嚴可言,簡直是將它看成了任人宰割的動物。
這麼做跟黃逸靖又有什麼區彆?
“我知道你現在不信任我,但是,我還是希望可以想辦法救下你。不管怎麼說,你都是無辜的,”這次是出於真心,她不想看著一條生命就這樣因為自己而灰飛煙滅,“請你不要離開官府。”
“修行不易,如果能好好活著我自然不會主動赴死,”玉笙浣順著魚佑蓂的力氣走進了屋裡,“我便再信你一次。”
魚佑蓂忙不迭應下。
“現在得想辦法消除黃逸靖對你的殺意。他的殺意我們不知從何而來,知道了也不一定能改變。不如從其他角度入手,看看能不能談和,”魚佑蓂把除去任務之外的事情籠統地給玉笙浣說了一下,“那你知道他最在意什麼嗎?”
玉笙浣沉吟片刻:“大概是黃家家主之位?他與黃大公子明裡暗裡爭了許多年。黃家家主好像有意這兩年定下下一任家主,他們近來爭得更凶了。”
家主之位啊......感覺黃逸永和黃逸靖都不是什麼好鳥,能不能讓給她來當啊?
魚佑蓂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對黃家並不了解,思索了半天都沒能想出什麼好主意可以。
倒是玉笙浣開口了:“我記得近來黃家在籌備黃家祖父八十大壽的壽筵,我可以給他準備一份合適的壽禮。”
誒,這不失為一個好角度啊!
如果能助黃逸靖打敗黃逸永坐上家主之位,那肯定能讓黃逸靖欠自己一個人情,到時候就不用擔心玉笙浣的生命安全了。
但是......
“你打算上哪兒去準備壽禮?你最近可不能出官府啊,我怕你露頭就沒了。”魚佑蓂看著站起來就準備往外走的玉笙浣,趕忙也起身。
“總是要冒險的不是嗎?”玉笙浣拽平了剛剛因為坐著而起褶子的衣服。
勸了好幾句都沒勸動玉笙浣。
眼看玉笙浣就要走出院子了,魚佑蓂一邊追上前一邊在腦海裡拚命call係統:“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替它出去?”
[你可以讓它變回原形,然後放進係統提供的隨身空間裡。]
還有這等好事,怎麼不早點告訴她!?
於是,魚佑蓂跟鷹朝歌辭彆,帶著隨身空間裡的玉笙浣從官府的一個小側門溜了出去。
學著電視劇裡擺脫跟蹤的方法在附近的小巷子裡繞了好久,魚佑蓂才放心地在一個小店前停了下來。
買了許多路上要吃的乾糧和必需品,魚佑蓂按照玉笙浣指示的方向——
出發,前往清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