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守衛森嚴,起初今野也是被看的牢牢的,可終歸不過是個侍衛的媳婦。
侍衛們主要還是看著薑姩,和保護府裡安全。
時間長了,今野也乖巧許多,還被江肆帶出去,他年紀稍大,個個都喊她一聲“肆嫂”。
本就有武功,因此非常輕而易舉出了府,被人撞見就借口道:“我出門給夫君買些布料,給他做身衣裳。”
又是拉了一波羨慕。
***
“王爺,我媳婦不要我了,啊——”
江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江壹在一旁笑得趴在地上,口水還笑得流了出來。
謝長硯煩悶又無奈的扶額,薑姩抿嘴偷笑,從沒見過一個大男人如此。
“彆哭了,再給你找一個,翠梧仙梧你選選,她倆都不會武功,肯定再也跑不了,”謝長硯隻好這般安慰。
江肆還沒有說話,薑姩先不乾了。
使勁掐了幾下他的胸膛,謝長硯痛呼幾聲,又被她打了幾拳。
“你敢再動我的丫鬟試試,我一定扒了你的皮!”薑姩掐著他的脖子搖幾下。
謝長硯隻覺得被搖得頭暈目眩,這小娘們力氣還挺大。
他伸手拽了下來,牢牢握緊,低頭認錯很是恭順,“不敢了不敢了,姩姩彆生氣。”
又把她摟在懷中動彈不得。
江肆哽咽道:“王爺不必給屬下找媳婦了,屬下想向您休假幾天,去把那野婆娘抓回來,她偷走了我所有銀子,那是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
“合著你不是傷心媳婦跑了,而是心疼銀子啊?”江壹問。
江肆站起身,抹了眼淚,很是堅決道:“都心疼,老子一定把她抓回來!”
見他眼皮紅腫似猴子屁股,謝長硯見此忍不住笑出聲,嘲諷感十足,“一個女人罷了,本王有的是銀子,回頭給你多發一些不就行了,哭什麼。”
“王爺說的輕巧,隻怕哪天王妃也跑了,您肯定不比屬下哭的少,”江肆怯懦低語。
還是被謝長硯聽了全,薑姩看戲看到自己頭上,隻覺這是橫飛來的禍。
“王妃可不敢跑,”他目光落在薑姩身上,好似勝券在握般。
摸了摸她的臉,問道:“你敢跑嗎?”
薑姩不知如何回答,她想跑,可薑氏九族在那,她跑了謝長硯肯定會讓文清帝下聖旨。
屆時天涯海角都是通緝令,她無處可去無處可躲。
淡淡開口回答:“我不會跑的。”
江肆吸溜幾下鼻涕,“王爺,事不宜遲,屬下走了。”
近來也沒多少事,謝長硯便同意了,還貼心的給了他一些盤纏。
江壹見他走遠,終於忍不住捶胸頓足笑個不停,“王爺,你看看他,笑死我了。”
謝長硯隻覺得聒噪的很,拿起桌上一根毛筆扔了過去。
“滾,”他冷聲說著,江壹笑容一收,一溜煙跑出屋,順帶把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