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姩隻覺有頭猛虎在旁直勾勾盯著自己十分不安,她小口小口吃著。
忽然記起今野,被抓走前她可是一個人對戰一群瘋狗呢。
問道:“今野人呢,她怎麼樣了?”
謝長硯放下撐著腦袋的手,笑容收斂嚴肅道:“她居然敢幫著你逃跑,本王很生氣,所以……”
話到一半被打斷,“你對她乾什麼了!”薑姩把碗筷往桌上一擱,抓著他的衣領就質問。
謝長硯垂眸看了看下巴底下的小手,又抬眸看她,傾身壓過去,薑姩急忙鬆了手,神色慌亂。
“本王沒乾什麼,不過是刺了一劍,被江肆擋下了,小兩口正好著呢,用不著你操心,”謝長硯沒好氣著開口。
薑姩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不對,她和江肆正好著?”
謝長硯點點頭,“當然了,本王那一劍可刺的狠,江肆都替她擋下了,你以為人人和你一樣,鐵石心腸不動情。”
聊著彆人的事也能引火燒身,薑姩無語凝噎,繼續捧起碗喝湯,磨磨蹭蹭好久。
她心裡還想逃,都已經到了太原,還有十幾個都城就要到西州了。
這次逃可要好好盤算,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不如把謝長硯殺了,這樣全局可解,文清帝又不喜他,可能比誰都想讓謝長硯死,自己若殺了他,會不會是頭等功。
想到這,薑姩看向身旁的人,目露凶光,恨不得拔劍刺穿他的胸膛。
“怎麼,又想到什麼鬼點子要逃了?刺殺親夫還是下迷藥,本王可事先告訴你了,若再逃就剁了你的腳,這次懲罰是……”他沒有說下去,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發絲。
目光晦暗不明,又像隻猛獸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獵物,嘴角掛著淺淺笑意,“你逃不掉的。”
薑姩回過頭,沒有心情再吃飯也吃飽了,端起水漱口,吐在了痰盂裡,擦了擦水漬,冷聲道:“做個交易如何?我好好待在你身邊,你放了他。”
謝長硯手一頓,“你拿什麼和本王做交易?你的人你身你的心都隻能是本王的,你除了這些還有什麼能和本王做交易?”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強扭的瓜不甜,我到底有哪裡好讓你這樣,”她十分不解,自己野蠻不懂規矩,身材也不算曼妙,容貌上等卻不至於傾國傾城,怎麼惹得這人窮追不舍。
謝長硯放開了手中的發絲,一把將人拉了過來,壓著她的肩坐在自己雙腿上。
啞聲開口:“你這果子本王可是嘗過了,甜不甜還不知?”
湊近了些,鼻頭輕輕觸碰到她的鼻尖,氣息縈繞交纏,“你這果子……很甜。”
薑姩的雞皮疙瘩又起了,她起身就想離遠些,忽然覺得眼前一晃。
被他打橫抱起,大步就往床上去,輕輕放在被褥上,謝長硯便立馬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眸子裡滿是抑製不了的欲望。
薑姩嚇傻了,她隻暗道不好,連滾帶爬要下床去。
被他一手推了進去,衣裳脫了大半,隻餘一條裡褲,欺身壓了過來。
她急忙吼道:“我都這樣了,你還要,你是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他答。
“那我是人,我還有傷在身上,”薑姩伸出手推著他的胸膛,卻起不了半點作用,反而摸到他滾燙的肌膚,灼得手冒了汗。
“你是傷在頭上,又不是傷在身下,足夠了,”說完就叼起她的寢衣衣擺,往上一提,裡麵的風光一覽無餘。
伸出手摸住那雪白豐滿玉脂,得逞笑了笑,“你這果子,十分甜。”
手勁加大,把一雙豐滿玉脂牢牢聚在掌中,柔軟無比,實在愛不釋手。
低頭貼著深溝吸了幾口,長長發出舒適的歎氣,雙眸被欲望衝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