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想。
聽了這話,祺貴人宛如驚蟄般,豁然睜開雙眸,一臉羞恥的將頭撇到一邊:“你......你彆說了!皇帝他......他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夫君,你這狗奴才不要........”
內心巨大的背德感,讓她臉頰紅暈褪去,眼眶泛起淚花,幾乎是哭叫出聲:“至少不要在這種時候提起他啊!!!”
“噗嗤。”
雨淮安被逗笑了,托起對方的下巴,“娘娘,看來咱們的契合度,已然達到了,能讓你放下對奴才的成見,享受其中的程度呢。”
“好了,餘興節目已經結束。”
雨淮安伸了個懶腰:“得開始懲戒你了,娘娘。”
“嗯?”
沈鈺祺微微一怔,粉拳緊攥,再次警惕的看著眼前不懷好意的少年。
“彆怕,娘娘你已經不再是新手了。”
“陛下不清楚,奴才可清楚得很。”
雨淮安一邊說著,內心亦是開始糾結權衡。
最終,大腦裡兩個“小人”,交戰數百個回合後,那名為「阿利斯塔」的小人,最終打贏了。
正直的純愛一敗塗地。
雨淮安深吸一口氣,一雙手搭上這位天子最小寵妃的肩膀。
抬起頭,直視著她「驚惶」、「畏懼」、卻又帶著一絲「期待」的貓兒般大眼睛。
一字一句的道:
“奴才可不是陛下那種老頭子,奴才正是青春年少,常年火氣較大,所以.......”
“娘娘,拜托你了。”
........
........
片刻後。
窗外,鳳鸞宮後殿的方向,傳來溫泉宴開始的禮樂之聲。
雨淮安伸了個懶腰,將一旁萬貴妃準備好的泳衣,扔給了旁邊雙手抱膝,不斷咳嗽的祺貴人。
“呐,祺娘娘給奴才.....哦不對,給主人一個麵子。”
“我方才答應過萬娘娘,會說服你穿上她為你買的新衣。”
雨淮安一邊自顧自的換著天青色的總管袍服,一邊淡淡的吩咐道。
“你......你這賤奴,你自稱什麼?”祺貴人美目生怒,咬牙看著少年。
“哦。”
雨淮安一邊係著腰間宮牌,一邊認真解釋道:“我方才想過了,以後私下,你管我叫主人,我管你叫娘娘,咱們各論各的。”
“你這賤奴!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祺貴人怒罵一聲,抬起一條玉足,想要踹向少年,而後想起了什麼,隻得強行收住了。
驀地,萬般複雜的情緒下。
飛仙島的天才小聖女,竟然雙手掩麵,“嚶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雨淮安生平最怕見女人哭,尤其是這種小姑娘,趕緊柔聲道:“害,娘娘,方才跟你開玩笑呢,日後你若給奴才三分薄麵,不咄咄相逼,我定當以禮還之。”
說著。
他蹲下身去,將頭靠近了這位小娘娘雪白柔軟的小腿。
而後,抬起頭溫柔的注視著對方的眼眸,有感而發道:“有時候我看著娘娘那副倔強的樣子,真有幾分我家妹妹的影子呢......”
他這話還真有點發自肺腑。
兩次的互動期間,兩人也說了不少的話。
他是真的有一點點喜歡這位“口嫌體正直”,外表小家碧玉,內心強大的聖女娘娘了。
是牛。
亦可以是純愛!
祺貴人聞言一怔,一雙哭得通紅的眼眸,幽幽的看向少年:
“哼,你這家夥......不要臉!”
她說這話時,小嘴嘟起,竟頗有四公主蘇青青奶凶奶凶的味道,渾然不似之前的冷厲銳氣。
“我哪裡不要臉了?”
雨淮安皺眉。
“你說本宮像你妹妹......”
祺貴人咬了咬唇,心頭一橫,張開小嘴,小臉委屈的指了指口中:“你會對你妹妹這樣麼!”
“啊這.......”
這一發徹底給雨淮安乾沉默了。
是啊。
若是下個月祭月大典,綾兒妹妹來到皇宮與他相認,知道他這個兄長,與萬貴妃、祺貴人這些破爛事情!
她會多失望?
雨淮安頭皮發麻,不敢在想。
就在這時。
最外邊傳來禦前大太監陳德福的聲音:
“天子駕到!”
屋內。
少男少女對望一眼,眼中俱是驚惶之色!
我靠!
這綠毛龜真會挑時候啊!
雨淮安心中一緊。
就在這時——
咻。
逆天的神級選項,再次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