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小太監!簡直放肆!”
“還不還不快放手!非要逼哀家一掌震斃你麼!”
被少年雙手環抱纖腰,蕭如媚臉頰火紅,那宛如成熟水蜜桃般誘人飽滿的豐腴嬌軀,不斷的晃動著。
然而,她語氣雖然冷厲。
卻並沒有動用哪怕一絲一毫的真力。
“太後娘娘,您還在騙自己麼?”
“您若是想殺小安子,方才我出現在您身後的那一刻,便已動手了,不是麼?”
雨淮安一邊說著,雙手繼續勇攀高峰。
與此同時,將臉緊貼著眼前天鵝般雪白的脖頸,嗅著這位絕美熟女身上特有的花香,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你”
聽得此言,蕭如媚臉頰更紅了,咬了咬唇道:“你這少年郎不僅深得皇帝、萬貴妃的青睞,就連哀家的兩位最寵愛的重孫兒,劍漓、青青亦是很欣賞你,說是半個皇家人,也不為過了,因此”
“莫要作死,逼哀家出手,好麼?”
她說這話時,語氣再無之前皇族主母的霸絕淩厲,而竟是隱隱帶著一種哀求。
雨淮安常年在後宮與妃嬪們打交道,深諳女人心。
一見她這態度表情。
便知道今晚有戲!
搞不好
真的能一棒定乾坤!
“彆人對小安子的看法不重要。”
雨淮安用最溫柔的聲線道:“小安子隻想知道太皇太後對我的看法,因為小安子真的很喜歡——”
那個“你”字還沒出口呢。
“放肆!閉嘴!”
一道冷厲的禦姐聲響起。
眼前的皇族主母,已然是鳳眸圓瞪,羞怒到了極致!
然而,即便如此。
出於某種她自己都沒能感知的情緒,她依然沒有掙脫少年的懷抱!
而是任由少年,宛如孩童依戀母親般,黏人的撫弄著自己的豐腴身軀!
“雨雨督主,請伱自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嗎?”
“這,是哀家最後一次警告你!”
太皇太後蕭如媚竭力平息情緒,用平穩而威嚴的語氣喝道。
說話間,為了顯示自己皇家主母的至高身份,她刻意釋放出恐怖的真元威壓,將虛空都震得嗡嗡作響!
然而,儘管近距離感受著這三品無上宗師的恐怖壓迫力,雨淮安卻是仍舊不放手!
他在賭!
賭太皇太後的槍裡——沒有子彈!
他心裡很清楚。
過了今晚這時機
他可能會永遠與那人間至臻完美,形態誘人的極品小雪雪景,失之交臂了!
這一切,甚至都與係統的任務無關!
全在於他內心的野望!
他雨淮安,就是要乾一件,當年那位千古聖君,大夏武帝都沒能乾過的大事!
狠狠地茶濡,並——
一次性觀賞到底!
“雨督主,哀家話已至此,你你還不放手麼!?”
蕭如媚那明媚豔麗的鳳顏上,再次凝出一絲慍色!
驀地,她見少年的雙手,仍舊放在自己那,連先皇武帝都沒能觸碰過的
一股強烈的背德感夾雜著羞恥感,充塞心扉!
她再也顧不得太皇太後的矜貴身份,紅唇怒啟,破口大罵道:
“混賬奴才!你知道麼?若非你是個殘缺的閹人!若非看你是個驚世人才,對朝廷必有大用,哀家必讓你——神魂俱滅,不入輪回!”
“速退之!!!”
隨著這道殺氣縱橫,暴戾無比的女聲響徹而出。
一股恐怖霸絕的無形氣機,亦是宛如海浪般,層層擴散!
大殿之上,燭火黯滅,帷幔飄飛,連周遭種植的那些粉色奇異花草,都是被氣機割裂,攔腰而斷!
然而,太後娘娘身後的少年督主,卻仍是巋然不動!
他的雙腳仿若生了根一般,紮著馬步,腹部緊貼著太後娘娘渾圓飽滿的誘人美臀,雙手更是放在最初的位置,不曾挪動分毫!
唯一的區彆是
或許也是感受到了一些壓力,少年的手掌攥得更緊了。
“啊”
仿佛受到了某種衝擊,太皇太後蕭如媚上一秒還威儀淩厲的鳳眸,陡然變得迷離而渙散,口中發出一聲柔弱的呻吟。
「這小太監」
「他他當真不怕我的麼?」
「罷了罷了。」
「薑武年沒教他的,哀家來親自調教!必須讓這小子明白自己的奴才身份,對我皇家無條件臣服順從!”
刹那間,徹底下定了某種決心。
蕭如媚鳳眸漸趨冷厲,雙掌暗自推至前腹,催動渾身真元,將《九陰姹女功》運轉到極致!
嗤!
虛空之中,真氣激流湧動。
此刻的蕭太後,鳳眸睥睨,鳳冠下的長發無風自起,高挑傲人的鳳軀挺直而立,整個散發出毀天滅地的霸絕氣勢!
赫然皇族最強長者之風!
“雨督主,你少年得勢,神功大成,是不是以為自己便能在這皇城,橫行自如了?”
“哼,今日,哀家便教給你,何為——天高地厚!”
蕭太後渾身真氣滌蕩,鳳眸肅殺,探出保養得極好的白嫩玉手,陡然拽住了少年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掌——
正要將少年身形重重的扔出宮外!
然而,下一瞬。
一道柔弱的少年啜泣聲從身後傳來,讓她整個人忽然懵住了!
那不可一世的皇族玄女氣勢,亦是陡然消弭!
“你你哭了?”
蕭如媚鳳眸瞪得溜圓,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怔怔的扭過頭去,竟是見少年眼眶濕紅,低聲啜泣著。
他那張昔日裡意氣風發的俊美臉蛋,變得憂鬱而落寞,那雙好看的薄唇輕顫著,儼然一名破碎憂傷的美少年!
蕭如媚看著少年楚楚可憐的神情
一向清冷霸氣的她,內心竟是生出一種奇異的衝動——想將少年攬入懷中,好生憐惜一番!
“這”
“你這少年,好端端的哭什麼呢?”
蕭如媚抿了抿唇,無意間,將聲音的語調,變得溫柔到了極致,“啊,哀家哀家方才隻不過是嚇唬你這後生而已,你若是知進退,守禮節,哀家又怎會打你呢?”
“不不,太皇太後應該責罰,小安子也應該死。”
少年泣淚道:“太皇太後大可不必在意小安子的感受的,反正自從小安子進宮那年起,便已明悟此生的命運,我啊,終其一生,不過是一個沒人疼愛的奴才罷了。”
“其實小安子心中很清楚。”
“陛下也好,貴妃也好,公主們也罷,他們能賞識小安子是小安子的榮幸,而小安子終究是卑賤到泥土裡的奴才,而奴才,是不會有人真正喜歡關心我的”
少年抹了抹眼淚,繼續哽咽道:
“方才小安子之所以見到太皇太後,便激動的抱住了您,並非是小安子飄了,故意以下犯上,更加不是什麼彆的企圖。”
“您也知道,小安子是個殘缺的男孩子,一個太監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聽了少年這番真情哭訴。
蕭如媚臉上的慍怒完全消失,不知不覺間,鳳眸甚至已然有幾分泛紅!
陡然間,她回想起少年方才那句“太皇太後,小安子想多抱您一會兒”。
愈發覺得少年今晚的冒犯舉止,背後彆有緣由!
“呐,孩子,跟哀家說說,你為何為何會抱住哀家?”
她語氣溫柔的說著,鳳眸低垂,看向少年仍然握著自己的特殊部位的雙手,臉頰不由得再次紅了。
不過這一次,出於一種愧疚和探究真相的心理,她並未嗬斥對方,而是任由少年繼續握著。
“因為”
少年督主閉上雙眼,似乎認真想了一瞬,隨後帶著哭腔道:
“因為第一次見到太後娘娘,便讓小安子想到了這世上唯一疼愛我的娘親!”
“而小安子抱著您柔軟溫潤的身子,就仿似回到了孩童時期,母親的懷抱”
“啊。”聽到這裡,蕭如媚蛾眉徹底舒展,她嘟起朱唇,頗有幾分好奇的道:
“你你說哀家,像你的母親?”
“是的呢。”
少年回憶道:“她雖不及您這般美麗,但脾性卻與您一模一樣,外冷內熱,霸道之中,帶著溫柔,是個極善良的女子,可惜早在我出生後沒多久,她便患上重疾過世了。”
“嗯?”
蕭如媚眉頭輕蹙,微微詫異:“如你所說,你出生不久,母親便過世了,你對她應該不至於有這般深的印象吧?”
“啊這”
少年亦是愣了一瞬,隨後趕緊道:“所謂母子連心,即使彼時我還在繈褓之中,卻已能感受到娘親的溫暖與愛意,在我模糊的記憶裡,她就是如太皇太後一般完美無瑕的女子啊!”
聽到這等赤果的誇讚,蕭如媚臉頰微紅,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倒是哀家錯怪你了。”
說著,竟是微微偏過頭,將那雙綴滿皇室名貴珠寶的雪白玉手,輕輕的撫向少年的俊臉,幫他溫柔的擦拭著淚珠。
雖說從常理上講,她仍然不敢確定,少年說的話是真是假。
但是,她深信一點!
眼淚是騙不了人的!
更何況,此刻,她看著少年如此淒苦可憐的模樣,那年長女性特有的母性慈愛,完全被激發了出來,根本控製不了!
“謝謝太皇太後!您真的”
感受著這雙帝國最高貴的玉手愛撫,雨淮安亦是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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