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嘛,還得要起身收拾收拾一下自己,這個屁大點的小房間沒有衛生間,想用衛生間還得和其他八戶人家共用,趕時間的話早上得要四點多鐘起床才能六點鐘出門,晚上回來晚了少說得要淩晨兩點才能洗漱到。
大都市裡的人都是踩著早晚高峰期來去匆匆,這個點是下午三四點鐘,衛生間反而空了出來。
穢物帶來的酸臭味讓向晚嫌惡不已,照著記憶拿著毛巾和換洗衣物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依舊一股黴味,牆壁上的瓷磚被浸濕了,個彆地方還掉了下來,露出潮濕的水泥牆麵,馬桶裡也都是尿垢,垃圾桶裡的紙巾多的都要溢出來。
比起自身環境,向晚覺得衛生間更讓她惡心。
忍著惡心快速洗了個澡,匆匆跑出來,將房間收拾了一番,吐的都是白沫穢物的床單直接包起來丟掉。正是A城熱如火爐的八月份,向晚的房間裡隻有一台落地電風扇,還是前任房客留下的,原主給清理清理繼續使用。
得虧地下室唯一的好處就是涼意十足,否則一向怕熱的向晚,一秒都在這裡待不下去。
搬家!必須得搬家!
她天機門掌門從出生開始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最普通的一張床也得三米*三米的,蓋的是雲翼鳥絨毛製成的被子,枕的是不周山遊夢石製作的玉枕,住的是五千多平方的宮殿,衣食住行皆有門內弟子負責。
而現在......身無分文,快難倒她這個英雄漢了!
肚子也餓的咕咕叫,如今她是凡人之軀,尚未辟穀,自然要填五臟廟的。
雖然現在身上沒錢,但萬一運氣好,能遇上好心人請她吃飯呢?在這破出租屋內,死等也等不了好心人來接濟的。
向晚背起了原主的小挎包,還是原主在精品三元店買的,三十塊錢的熊頭深棕色膠皮包包,能裝東西拉起拉鏈又嚴嚴實實,很得原主青睞。
走到樓外,接觸到陽光,向晚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原主租住的地下室是半地下的,一半埋在土下,隻有上麵一層窗戶可以看到外麵景色,嗯......其實外麵也沒什麼景色,窗戶外都被種植的景觀樹連景帶光擋的嚴嚴實實。
必須要搞錢啊,從來沒有為錢煩惱過的掌門向晚,現在腦子裡苦思冥想該怎麼賺錢,她最擅長的就是算命卜卦,可在原主的記憶裡,現代社會將這當做封建迷信和糟粕,很打擊來著。
不管了,肚子餓的實在不行了,先出門混口東西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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