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大姨媽了。”
時戰皺眉,“不是每個月十五號?”
他記得她的生理期?
顧煙愣了愣,隨即道“媽給我喝的藥太多,生理期紊亂。”
結婚三年,她的肚子沒一點動靜。
時母鬨了幾次後,明裡暗裡的罵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之後就開始搜刮各種偏方不遺餘力的給她灌藥。
可她的孩子,也胎停在了那一碗碗被逼迫喝下的藥汁裡。
時戰眉宇間的折痕更深了。
“以後彆喝了。”
顧煙沉吟片刻,笑著點了點頭,“是不會喝了。”
時戰看了顧煙幾秒,問道“你怎麼了?”
她不對勁。
“沒啊,就覺得挺好的,你終於可以抱得佳人歸了。”
“你很高興?”時戰問道。
一點也不。
顧煙在心裡默默道。
隻是她賭輸了。
一廂情願,就要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