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有上將之才,肯定是要下放鎮守一方的。而孫康這種沉默寡言,又沒有多少才能的人,正好合適接他的班。
至於上次泰山之戰大放異彩的徐盛,卻是充當了張恒的下一任貼身護衛。
對於這位陽光開朗大男孩,張恒的感官還是不錯的。
除此之外,張恒便隻帶了千人親兵。
臨行之前,劉備親自把張恒送出城,並叮囑他無論任何時候,都要以自身安危為重。
在劉備眼中,便是十個冀州也沒有張恒一人重要。
告彆了劉備之後,張恒等人便縱馬奔行起來。
郯縣到鄴城,足有千裡之遙,如今天氣還未轉暖,所以張恒並不著急,打算用半個月走完這段路程。
迎著歲初的寒風,望著綿延到目光儘頭的官道,張恒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袁本初,此番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四世三公的底蘊吧!
……
半月後。
鄴城,州牧府中。
韓馥高坐主位,麾下文武分作兩派,看上去正在議事。
冀州長史耿武出班大聲道:“使君,劉玄德願出兵相助,還有何猶豫之處,隻管痛擊袁本初便是!”
“長史所言有理,使君據一州之地,難道還怕袁本初一郡之地不成。縱然他有公孫瓚相助,可咱們也有劉玄德為臂助,未必就怕了他!”
彆駕閔純也起身大聲勸道。
耿武和閔純發表完意見之後,群臣紛紛起身勸諫。言下之意,都是要正麵與袁紹相抗。
可是主位之上,韓馥卻還是神情複雜,麵帶猶豫。
對於韓馥的怯懦,眾人也早就習慣了,但他們卻又不得不繼續勸諫。
至於原因嘛,也不難理解。
能進入州府議事的,哪個不是冀州本地豪門出身。
如今韓馥任冀州牧,他們還能坐享高位,大權在握。
可一旦冀州落入袁紹手中,袁紹手下可是有自己核心班底的,屆時這些人難免被邊緣化。
所以無論是出於忠心還是保住權勢,他們都得極力勸阻韓馥起兵抵抗。
至於一貫暴脾氣的審配,早在數日前的一次議事中頂撞了韓馥,被當場杖責三十,氣得再也不來議事了。
韓馥對外唯唯諾諾,但對內可不手軟,一向是重拳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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