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又一次權遊式的出場(2 / 2)

“哈哈哈,漢升請起,不過區區薄名罷了,不值一提。”

張恒將黃忠攙扶了起來,心中卻忍不住給趙雲點了個讚。

子龍,你倒是學得有模有樣啊!

黃忠滿臉讚歎道:“去年諸侯討董之時,下官便已聽過長史大名,不想長史竟也擅長岐黃之道,剛才一番手法,竟令犬子不藥而愈,當真是神乎其技!”

提到黃敘的病情,張恒臉上神情忽然嚴肅了起來。

“漢升,有句話張某不知當不當講。”

“長史請說。”

“恕我直言,令郎的病情並不算嚴重,方才之所以性命垂危,皆因你之故。”

“啊?”

黃忠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如我所料不錯,令郎所患,乃是喘鳴之症。此疾發作起來,切忌顛簸悶熱。而你卻帶著令郎一路奔馳,如何能不加重病情。下次再發作之時,萬萬不可如此了。”

聞言,黃忠頓時露出了恍然之色空,同時帶著陣陣後怕。

“怪不得,今日早些時候,犬子的病情還輕,這一路上卻是愈發嚴重,原來竟是下官自作孽,當真慚愧!”

聽著黃忠的敘說,張恒總算明白事情的原委。

黃敘的哮喘病,是先天性的,也算是老毛病了,隻是這次尤為嚴重。

黃忠就這麼一個獨子,如何能不心急,當即帶著兒子前往涅陽診治。卻不料半路上遇到了張恒,才發生了剛才的誤會。

“那位涅陽的神醫,可是張機張仲景?”張恒笑問道。

黃忠點了點頭,“長史也聽說過張公大名?”

張恒笑了,“自然是聽說過的,不僅聽說過,此人還和我有些淵源。”

說起來,涅陽張氏和穰縣張氏也算同出一脈,隻是不同的分支而已。真要論起來,大概就和郭嘉和郭圖的關係一樣,一百年前是一家。

不過聽黃忠提起張仲景,張恒忽然冒出來了一個想法。

要不,把這家夥也弄過去,給徐州打造一個醫療體係?

雙方又寒暄了一陣之後,張恒開口笑道:“漢升,你既要帶令郎去診治,我也不方便耽誤你的行程,趁著天色還早,趕緊趕路吧。”

黃忠也是性情直率之人,當即一拱手道:“下官謹遵長史吩咐。隻是不知長史此行落腳何處,待下官從涅陽返還之後,定當登門拜謝!”

“不必,區區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張恒擺擺手笑道。

這下黃忠不乾了,“長史此言差矣,活命之恩,又豈是小事。下官縱使位卑力弱,也當傾力報答!”

“我說不必就不必了,趕緊啟程吧。我也要趕路了,山高水長,咱們就此彆過!”

張恒衝黃忠拱了拱手,隨即轉身上馬。

任憑黃忠再三請求,張恒隻是不肯說出地方,最終黃忠隻得滿臉遺憾地望著張恒遠去。

這時,那少年走了過來。

“家主,之前隻聽說這位張長史用兵如神,不曾想還是位仁厚君子!”

“文長所言甚是。”黃忠感慨道,“若天下官吏都如張長史這般品行高潔,何來亂世。”

那少年忽然笑道:“家主,您一身武藝,難道甘心就此沉淪?張長史有古君子之風,徐州劉使君想來也是寬仁之主,等少君病好之後,咱們不妨前去投效,也好建功立業。”

“這……”

這番話一出,黃忠眼中一亮,目光滿是意動。

但低頭看了一眼病懨懨的兒子,頓時什麼心氣也沒有了。

“之後再說吧,阿敘的病一日不好,老夫也無心功業。文長若有意,我贈你盤纏人馬,你自去搏個功業便是,也好過碌碌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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