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刑說完,帶著十幾名黑衣人離開了。
另一邊。
十幾名看上去有些狼狽的女子正小心走到山道上。
為首的,正是花寒宮宮主上官璿璣。
不過現在的她披頭散發,渾身浴血,臉色慘白。
看上去淒慘無比。
“宮主,我們這樣能騙過那些人嗎?”
傅樂沁湊過來,她同樣很狼狽,身上穿的衣服都破破爛爛。
白嫩的小臉上滿是汙垢。
“隻要我們不出現破綻就行,陛下說過,我們投靠陛下的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因為知道的人都死了。”
“他們劫走太後娘娘,陛下將計就計,讓我們偽裝成餘孽,打入敵人內部。”
“一來是保護娘娘安全,二來是找到他們大本營,找其連根拔起。”
上官璿璣臉色平靜,自從江湖勢力被清掃後,花寒宮就已經解散了,大部分人都回歸市井。
這裡的都是孤兒,她們沒地方去,這才留下,繼續跟著上官璿璣。
傅樂沁有養父,但她不喜歡那個家,因此也沒有離開。
這段時間,她們都居住在皇城內,直到今天,陛下突然找上門,要她們幫忙。
她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宮主,有人來了。”一名花寒宮弟子小聲道。
上官璿璣和傅樂沁立即恢複成狼狽模樣。
“該死的朝廷,殺了我們這麼多姐妹,總有一天我要替所有花寒宮姐妹報仇雪恨。”
傅樂沁故作生氣。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出現十幾名黑衣人。
花寒宮弟子立即拔出武器,怒喝道:“該死,朝廷的走狗居然追到這裡來,跟他們拚了。”
“你們朝廷當真要趕儘殺絕?”
“混蛋,我們不跑了,跟朝廷拚了。”
看著傅樂沁她們“憤怒”的罵聲,上官璿璣嘴角微微翹起。
當然,夜色之下,對麵黑衣人沒有看清。
“誒,花寒宮的各位,我們並非朝廷的人,你們不必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