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說起謊來，臉上沒有絲毫動容。
不過也不算是完全騙人。
在幽九璃的控製下，玻璃球的確成為了昂貴奢飾品，一開始林序還擔心它易碎的性質會讓人懷疑。
結果沒想到，那些買到玻璃球的人更加珍惜了，甚至連碰都不讓彆人碰。
這一舉動，顯然在無形間提高了玻璃球的價格。
而鎮氣凝神，驅邪除鬼的效果，隻能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若是一直相信，還是有一點心理作用的。
牛午顯然被唬一愣一愣的，他下意識將玻璃球拿起來，果不其然，外表光滑，摸起來比翡翠還舒服。
“感覺怎麼樣？”
林序笑了笑，他並不懷疑玻璃球能否在東玄吸引彆人，無論是正旗東玄，雖然文化不同，但價值觀還是一樣的。
這個世界的人普遍認為顏色越純越稀有。
玻璃球已經純的透明了。
根本不需要他過多贅述。
果不其然，牛午露出意動之色：“寶貝，當真是寶貝啊。這玻璃球好生漂亮，我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玩意。”
“林公子，不知這顆玻璃球能否賣給我，我願給一百，不，五百萬兩。”
林序一愣，哪怕他有準備，也被牛午大手筆驚住了，一顆玻璃球五百萬兩，這比搶錢還誇張。
在正旗，即便是五彩斑斕的玻璃球，也最多賣出幾十萬兩。
看不出來，這牛午居然還是個狗大戶。
五百萬兩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了。
“嗬嗬，牛長老喜歡，這顆玻璃球就送給你了。以後在東玄這片地界，還要多多仰仗牛長老。”
林序淡笑，這批玻璃球他原本就沒打算收錢，有的時候，人情世故可比一點蠅頭小利重要的多。
“這怎麼可以，這玻璃球如此珍貴，我牛午豈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牛午連忙搖頭。
“牛長老，我林某人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林序搖頭道：“你要是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
“怎麼會，林公子，你可是我牛午的救命恩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