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的就最好了。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隊長能打贏五個傀儡了。那接下來,我們直接去挑戰啊,我已經等不及要收虞翔那五萬兩銀子了。”糜良歡喜道。
紀仁微微一挑眉,這是真的好消息。
“我們剛剛結束訓練,要挑戰也要等到明天才是。”諸葛然道。
“也對,那吃飯吃飯,我請,大家一起。”糜良興奮道。
紀仁將丹藥和秘籍都收進了懷裡,和諸葛然他們一起出去,他也有好幾天沒有和諸葛然他們一起去吃飯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日子業餘快得很。
很快到了學生食堂,已經鎖定勝局的糜良一馬當先地衝在前麵,直朝著食堂大媽道:“上品龍鳳燴,熊掌燴蝦仁,藕斷絲連全都給我上。”
“好嘞。”
食堂大媽聽到糜良的聲音,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好似老菊花盛開一般,這麼多學生裡,她就喜歡糜良,年紀輕輕,出手闊綽。
當即準備上菜。
“慢著,剛才我來問的時候,不是說已經沒有龍鳳燴的了嗎?怎麼現在他來了就有?”
然而這邊話剛剛說完,食堂之中,一個青年頓時不滿地起身喝問道。
“因為他已經提前預訂,這是他預留的。”食堂大媽不慌不忙道。
“學府食堂,哪有什麼預留的?我看是你收了他什麼好處,所以才不給我們?你怕得罪他糜家,就不怕得罪我們?”這青年聞言怒道。
“啊呸。祖盛,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呀?想要吃龍鳳燴啊,那就提前預訂啊。不知道學院不提供這些高檔食物,想要吃都要提前預訂的嗎?像我每天都是加價二十兩,提前預訂的,沒錢,你吃什麼啊?還怕得罪你們?誒呦,好大的官威啊,還在學院裡耍威風了。”糜良看到來人,頓時露出嗤笑的表情。
祖盛,三國祖茂之後,東吳一係,他們尿不到一個壺裡。
“不對,他們不是官,祖家已經沒落很多年,沒有蔭庇,沒有官威。”田直出來糾正道。
“哦,對,連官都不是。”糜良聞言頓時發出大笑聲,隻要不是懟他,這個室友就很給力。
“你?”祖盛聽到田直的話,頓時氣得牙癢。
“英雄不問出身,祖家雖然沒落,但如今出了祖盛未來可期。倒是你糜家本就隻是商賈出身,如今又出了你這樣的敗家子,怕是不長久咯。”
祖盛同伴聽到此間動靜,頓時不滿地走了過來,一個身形高大,體格健碩的大漢率著十數人走來,目光睥睨著糜良,滿是不屑。
“沒錯,糜良,你都輸了一萬兩,再這麼大吃大喝下去,怕是明天就要傾家蕩產咯。”人群之中,赫然還有虞翔,看著糜良嘲諷。
紀仁目光掃去,發現虞翔幾個都在其中,還有不少在其餘教習手下訓練的東吳法相傳承者們,心知這是他們東吳係的新老生聚會。
“虞翔彆胡說八道,什麼叫輸?是押。等小爺贏了之後,我倒想看你能不能拿得出五萬兩來?。”糜良看著虞翔嗤笑道,要說之前碰上虞翔還有幾分底氣不足的話,希望時間越慢越好的話,現在他是理直氣壯,就期盼著時間越快越好。
“五萬兩,你拿得到嗎?”虞翔聞言卻是哈哈大笑,看著糜良一旁的紀仁道,“就憑這個凝聚了太監法相的貨色,也想破陣?我看是你腦子給門擠了。知道今天我們為什麼吃得這麼豪華嗎?那都要感謝你的銀子啊。”
其餘人也是哈哈大笑,毫不掩飾地透露著鄙夷。
那五個傀儡,他們也了解過,他們當中大多數人通過了考核,到現在都還破不了呢,哪裡相信紀仁可以破?
“隊長第一個支撐兩盞茶,而你十個呼吸都撐不過的,還有資格來嘲諷,真是不知道是何物給了你這般勇氣?難不成是厚顏無恥?”田直嗤笑道。
“田直,你田家世代忠良,剛正不阿,如今你卻和糜良這叛賊心性和紀仁這亂臣太監同流合汙,我看你田家要因此蒙羞。”虞翔被戳到痛處,大怒道。
“我田家家訓,隻看是非對錯,不問出身,而不像你敗壞祖宗名聲。”田直當著虞翔麵道,“受訓第一日,唯唯諾諾,被於教習責罰,想當你家先祖何等氣魄,當麵嘲諷吳王孫權和東吳第一臣張昭,雖然最後被貶交州,但也算得上是剛正不阿,可你呢?沒有半點先祖氣魄。之後每每受訓,落後於人,不反思己身之過,勤加修行,反而嫉妒他人,這等做派,竟毫不羞慚,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之徒……”
因為都混熟了,所以許久沒有懟的田直碰到虞翔,再度上線鋼炮,一頓狂暴輸出。
虞翔一時找不到說辭,竟被說得啞口無言。
“哼~”
最後那領頭的青年看不下去,一聲冷哼,暗藏靈力,朝著田直壓迫而去,田直麵色頓時一白。
紀仁麵色一變,站在田直麵前道:“以大欺小,倚老賣老,果然是程家一貫的不要臉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