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眾人齊刷刷地轉頭看向紀仁。
這個某人,顯而易見。
紀仁麵露微笑,咱英俊咱知道,一個個不用這麼羨慕地來看。
“不過,安全是可以放心的,畢竟秘境之中一切,都會被圍觀的人看著,絕對的公平公正公開。同理,隻要認輸得快,也不會被打。”於止道。
“認輸得快,才不會被打?”紀仁看著於止道,也就是說,認輸得慢就會被打,而反過來想要打人,就要提前捂住他的嘴。
比如說用靈力先衝擊他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來?
然後事後當作我不知道靈力打過去了。
激戰之中,難免的意外。
“不錯。”於止似乎是明白紀仁所想,隻是瞥了一眼,自己心裡明白就是,要做就要做乾淨。
“學生受教。”紀仁微微一笑,做出乖巧狀。
三個時辰的時間,也就是六個小時,自己施展瞞天過海的神通,一個個悶棍敲過去的話,獲勝應該是毫無懸念吧。
“好了,該說的,也都說完了,你們有想要問的話,有的話,現在問問完。”於止道。
“我有問題。”紀仁第一個開口道。
“說。”於止沒好氣地看著紀仁道,就知道這家夥是第一個開口的。
“教習,你說我們是你帶過最差的一屆,這句話是真的嗎?或者說,這句話,你和多少屆新生說過啊?”紀仁看著於止,目光閃閃發亮。
聽到這裡,一眾新生,哪怕是不喜紀仁的朱穆幾個也眼睛瞪大地看了過來。
這個問題,他們從來沒想問過,但紀仁問出來之後,他們又都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畢竟沒有人,真的想做一輩子的差生。
於止麵色也有些古怪,這些年來,他讓很多人在參加大考前問問題,有問秘境內部的問題,有什麼都不問的,但問這個問題的,紀仁是第一個。
半晌後,於止惜字如金道:“假的,每一屆。”
聽到於止的回答,一眾新生頓時容光煥發,一張臉上更是有說不出的笑意,我就說是這樣的。
我們怎麼就是最差的一屆了?
“還有人有問題嗎?”於止看著眾人道。
因為紀仁的帶頭,其餘人膽子也大了起來,張敢繼續道:“教習,那個我爹說了,這次大比表現優異的話,在接下來的學院生活當中,可以更受女子青睞,方便未來議親,他就是這麼追到我娘的,這是真的嗎?”
聽到張敢的問題,饒是於止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麵部表情,一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張敢竟然還會關心這個擇偶權的問題,二來是張敢他爹是真的心裡一點數都沒有的嗎?
這話都說的出口?
當年,看到人家夏侯家的小姑娘就挪不開眼睛,還不要麵皮地說什麼一見鐘情,分明就是饞人家的身子,大半夜地去翻夏侯家的牆,差點被夏侯家的人打斷了腿。
“走吧,去看看你們同齡的這一批人有多強。”於止說著話,便帶著紀仁一行走向長安台。
這不是他帶過最差的一屆,但一定是奇葩最多的一屆。
愛咋地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