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勿憂,紀仁的實力雖然出乎預料,但明麵上有黃家五女,暗地裡有虞翔施展結界,隱蔽徐破身形,再由徐破動手,除非他紀仁長著天眼,否則的話,不可能發現徐破,優勢還是在我們這邊。相反殿下提前發現了紀仁這個隱患,將他解決,反倒是我們的幸運。”
吳王身旁,一個穿著白衣的青年見著吳王麵色,輕聲勸說道。
吳王幕僚,步騭之後,步雲山。
“雲山說的有理,隻是沒有想到紀仁竟然無聲無息地入了人將,出乎孤的預料。威遠伯素來與袁家親近,沒成想紀仁也有這般天賦,再落入太子麾下,我們的勝算又少了幾分。”吳王麵色凝重道。
“殿下勿憂,紀仁也好,喬家也罷,左右的都是未來的朝局,有可能成為強者,都不如眼下的強者來得厲害。近來和陸家接觸越發的順利,怕是不久後殿下就能再多一助力。”步雲山道。
“若真如此,皆是雲山之功,我得雲山,更勝玄德遇孔明。”吳王聞言立時大喜過望。
雖說魏王、漢王、吳王三個人因為法相的緣故,拉攏了原本屬於他們法相派係的一大批人,但法相是法相,祖宗是祖宗,現在是現在,還有許多家族並沒有投靠,而是選擇中立。
畢竟皇帝還活得好好的呢,就算要退位,少說也要六七十年之後呢。
其中實力最強的三家分彆蜀漢的諸葛家,曹魏的荀家,東吳的陸家。
三大家族自身都有天王強者,實力強大,就連皇帝都要給幾分麵子,全然沒有站隊的心思。
步雲山微笑不語,麵有自得之色。
另一邊的太子看到這一幕,果然大喜道:“不曾想這紀仁竟然也這般有水準,難怪威遠伯看重,等大考結束後,就拉攏一番。”
“殿下勿急,紀仁父親算起來算是袁家門生,他也是一般,投靠殿下,本就天經地義。”太子身旁一個青年笑道。
“非也,他投靠殿下,是入東宮,為殿下籌謀,不是因為袁家而投靠東宮,這豈可混為一談?殿下當禮賢下士,親自去請。”太子身旁另一人聞言卻麵色微冷道。
“殿下與袁家不分彼此,沮傳,你這是在離間殿下和我袁家嗎?”先前開口的青年麵露不悅之色道。
“好了,表哥不必動氣,沮傳沒有這個意思的。”太子連忙寬慰道。
先前開口的青年這才收斂脾氣,而另一人卻露出無奈的神色,太子的脾氣太過溫和,日後怎麼壓得住權勢越來越大的袁家呀?
太子、吳王這邊謀劃得火熱。
另一邊,諸葛玉泉看著畫麵當中的已經突破了人將的紀仁,一張臉上說不出的開心,一把抓住諸葛清嵐的手腕,傳音道:“這弟子,我要定了,替我搶來,要是失敗,我把你逐出諸葛家。”
諸葛清嵐聞言,麵上當即露出一絲錯愕之色。
他諸葛清嵐,堂堂大齊丞相,諸葛家主,天王強者,莫說是在大齊,便是在其餘任何一國,也能得到任何帝王最隆重的接待,現在竟然被威脅要逐出諸葛家去,偏偏他還毫無法子。
畢竟家主是他,而族長是諸葛玉泉。
隻得苦笑著地先應承下來,不過看著秘境之中,紀仁明明實力勝過一眾新生,仍舊用著瞞天過海的手段,力求穩妥,這作風頗得他心。
諸葛家乃承丞相遺誌,一生惟謹慎。
紀仁尚且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行為,引起了太子與諸葛清嵐的注意,正專心致誌地沉浸在探索之中。
一路向上,斬妖獸,摘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