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破出局,黃家五姐妹被紀仁打敗,後麵出來的糜良直接用繩子把她們都給捆了起來。
桃山和李山的果實全都被紀仁一行給摘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丁淵麵色陰沉如水。
荀靜、關良大感意外,齊刷刷地看著於止,伱個濃眉大眼的,難怪會突然說要賭,原來在這裡等著,手裡有這麼個高手,還不顯山不露水的。
而於止的麵色也不好看,紀仁的表現在他意料之中,但吳王的狠辣出乎想象,現在紀仁要是沒有人選的話,前途堪憂,而要是被諸葛玉泉給選了的話,那麼也苦逼。
於止思索之間,八卦陣湧現,秘境再度打開,紀仁等所有新生全部出來。
不過進去之前不同,這一次出來之後的新生,除卻幾個新生之外,大多數新生看著紀仁的目光都充滿了畏懼,甚至下意識地遠離。
太恐怖了,這家夥真的是帝都出名的廢物,和他們同一屆的新生嗎?
高台上,諸葛清嵐又微微揮扇,一股微風拂過,眾人頓時心中一定,方才平複心緒。
諸葛清嵐又揮了揮手,將一旁學院書辦寫好關於所有新生的成績單取來,遞給一旁的老者。
賈老搖頭,無奈地接過,紀仁的事情諸葛清嵐處理,這個宣讀自然就是他,張開書卷,讀道:“考核結束,此次奪魁者乃紀仁,得桃樹果實,桃、李果共十五顆,積分三千五,次名為諸葛然,得李樹果實,桃、李果共七顆,積分兩千七……”
說到這裡,賈老還特意看了眼紀仁,兩顆果實,紀仁都能拿,但他隻拿了一顆,將第二顆留給彆人爭。
而東吳係的被紀仁打殘之後,紀仁身邊幾個便算得上第一勢力,最後是給諸葛然拿了。
在賈老看來,這分明是交好諸葛家,而諸葛然也願意收下,承這個情,想讓諸葛家替紀仁平了打傷徐破的事,這其中的分寸頗為微妙。
也讓賈老有些羨慕,少年時的純摯友誼啊。
他是沒有了。
待都讀完了一遍之後,賈老才收起榜單笑眯眯道:“榜上有名的,老朽代表太平學府恭喜你們通過考驗,成功入學。榜上無名的,也莫要氣餒,來年還有機會。”
一句說完,賈老又重新坐了下來,目光看向諸葛清嵐,該你了。
諸葛清嵐微笑起身,看向紀仁道:“紀仁,此次大考,你斬獲魁首,本是值得歡喜的事,但大比之中,你下手狠辣,傷及同窗,幾乎毀了徐破未來,認為你不該入學府,你可有話要辯解?”
“敢問先生,是誰認為學生下手狠辣,不該入學府?”紀仁躬身問道。
“書院三級學生,張景謀。”諸葛清嵐道。
“哦?原來如此,我還道是誰這麼愚蠢,問出這樣的問題,原來是他,那便不奇怪了,不愧是凝聚了孫仲謀法相的人。”紀仁感慨道。
“紀仁,你殘害同窗在先,如今當著諸位尊長的麵還敢如此無禮,果然不夠格入學府。”吳王惱怒道。
“非也,眾所周知,人如法相。而世人皆知,生子當如孫仲謀,合肥十萬送人頭。孫權雖善用人,為守成之主,但不知兵事,而吳王未得法相之精,怕是連孫權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沒有,會說出如此淺薄之見,也就不奇怪了。我與徐破之鬥,一切皆在電光火石之間,他入人將更在我之前,我與他過招,豈敢留手?”紀仁道。
“噗~”
聽到紀仁那一句“生子當如孫仲謀,合肥十萬送人頭”,在場眾人除卻吳王一係的無不發笑,霎時間笑聲如雷。
場中,更有一青年笑容難止,合肥十萬送人頭,孫十萬?那我家先祖豈非張八百也?
而吳王一張臉更是陰沉的可怕,咬牙切齒道:“小兒,受死。”
話音落下,竟是怒不可遏地跳下台來,吳王一掌拍下,靈力洶湧,化作一條水龍朝著紀仁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