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間危險,他雖然不喜歡惹事,但大齊之內,怕他的人更多,至今為止也沒有哪個人真敢拉他下水,隻不過是他生性謹慎罷了。
看著和賈老談笑風生的紀仁,吳王麵色更是陰冷,好在想到紀仁已經拜入諸葛玉泉門下,麵色稍緩。
將廢之人罷了。
諸葛清嵐輕笑,微微拂扇,繼續主持接下來的收徒大會,讓紀仁下去,次名的諸葛然上來。
紀仁下去,拍了拍諸葛然的肩膀,笑道:“師侄,該你了。”
諸葛然臉色頓時黑了幾分,一臉嫌棄地拍掉紀仁的手,萬沒想到紀仁還是進了火坑,而進火坑之後,紀仁還沒怎樣,他先被占了便宜,走上了台去。
當下,場上十個紫綬先生同時放出信物來,五光十色的,煞是壯觀,規模遠勝方才紀仁出現的時候。
紀仁見狀,也不吃驚,雖然諸葛然的修為天賦都不如他,這個在座的也都知道,但人生啊,不是打打殺殺,那是人情世故,家父諸葛清嵐,這六個大字說出,就是無敵的。
誰又不想借著這個關係,和諸葛清嵐拉近關係呢?
至於諸葛然本人如何,倒沒那麼重要。
而諸葛然也沒有猶豫,直接拿過一件信物,朝著高台上一個老師拜道:“弟子諸葛然拜見荀師。”
高台上,一個衣著儒雅,麵容俊朗的中年人含笑點頭。
荀隱,凝聚荀家三若之一的荀諶法相。
荀家高層之一。
也是諸葛清嵐給諸葛然選好的師父。
人情世故嘛,自然都是跟同層次的來。
去年,荀家女拜在了諸葛然母親門下,今年,諸葛然拜在荀隱門下。
有來有往,彼此和諧。
而在諸葛然之後,張敢、糜良、田直幾個人也先後登台。
和諸葛然一樣,他們家裡都有了安排。
徐元新出麵收了張敢和糜良,雖然收糜良的時候,紀仁敏銳地發現徐元新的麵部表情略有抽搐,但最終徐元新還是收了糜良,想來是糜家在背後出了大力氣,畢竟儲位之爭,錢是永遠少不了的,若沒了糜家的財富,漢王的大計不知要延遲多久。
而田直則是直接拒絕。
因為他爹已經用儘人脈,給他安排好了彆的老師。
禮部尚書,天王強者,沮文清。
來學院是為了學院的人脈和資源,卻不能拜師。
至於拜師之後該有的便利,東宮的人都會替他安排好,一個都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