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大戰吳王(2 / 2)

得罪不起啊。

“賭坊自有賭坊的規矩,五弟,休要胡鬨,你這般依仗親王身份,欺壓百姓,若是讓父皇知道,定要懲戒於你。”

就在管事左右為難之際,吳王的聲音忽然響起。

人群一陣騷動,吳王率眾而來,目光直視張景壽,麵色陰沉。

今日蹴鞠,他本身沒有當回事。

雖然這個五弟也已經封王,但也僅僅隻是如此罷了,沒有人覺得他能成事,就如同他的法相一樣,荒唐皇帝,落水而死。

直到孫家的人壓不住,上報消息,他才匆匆趕來。

卻發現已經損失上百萬兩銀子。

這可是上百萬兩啊。

要是放在他手中,可以再組建一支精銳私兵,也可以給他解煩營的精兵可以換上全新盔甲,戰力再邁上一個台階,還可以招賢納士,再拉攏一批朝臣。

結果,竟然被明王一行贏了去。

“我贏錢,就是欺壓百姓,他們贏錢,就是理所當然。張十萬,你越來越厚顏無恥了。”張景壽鄙夷道。

“混賬,你身為皇子,豈可這般冒犯兄長,全無倫理尊卑?學院先生就是這般教你的嗎?”聽到“張十萬”這三個字,吳王頓時勃然大怒,周身靈力奔騰,麵露煞氣地看向一邊的紀仁。

都是這個罪魁禍首。

自從那日之後,“生子當如孫仲謀,合肥十萬送人頭”的話便傳遍帝都的大街小巷,甚至還有了專門的順口溜。

隻是到底還沒有人真的敢在他麵前這麼說,沒想到張景壽竟然當麵說上一句“張十萬”。

“那自然有父皇和先生來管我,輪不到你。論長幼,是魏王兄最大,論尊貴,四哥才是太子儲君,吳王兄非嫡非長,除了年歲比我大些之外,似乎也沒哪裡比我好。又或者哪一日吳王兄,真的登臨大寶了,再來管束我。”張景壽針鋒相對道。

“混賬。父皇尚在,又有太子,你卻妄言大寶,是在詛咒父皇,離間孤與太子的兄弟之情嗎?今日,孤要是再不替父皇管教你,怕日後更犯下滔天大罪,讓我皇室蒙羞。”

被張景壽說到非嫡非長的痛處,吳王惱羞成怒,抓住張景壽語病,悍然出手,周身靈力滾滾湧動,化作一件王袍虛影。

人將境,真氣化靈力,流星級時候,靈力外放,而到皓月境,可凝聚出法相的虛影衣袍。

“怕你啊!”

張景壽怒吼一聲,周身銀白色靈力湧動,他到底年歲尚幼,修為不如吳王,隻到了流星境,但十六歲的年紀,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血氣上頭,哪裡在乎打得過打不過?

而明王親信生怕明王不敵,立刻迎了上去,兩人聯手來並吳王,吳王麵色一變,沒想到他和明王過招,竟然還有人敢上來打他的?

吳王身後的人見有人相幫吳王,當下一擁而上,而紀仁幾個也不能坐視不理,也一擁而上,當下亂鬥成一團。

張敢、田直年紀最小,卻衝得最凶,結果差點被被打得回不來,紀仁隻好聽挺身而出,護在他們兩個麵前,而看到紀仁,吳王身後不少是在學院中吃了紀仁虧的學子兄長,更是眼紅,若說之前打張敢還有些留情,現在打紀仁,便是毫不留情。

刹那之間,便有四個人將青年一擁而上,朝著紀仁打來。

紀仁麵色不改,反手拽住一個人將的手臂,一把拿捏住那人真氣要害處,反手一擰,靈力逆行,那人頓時慘嚎一聲,被紀仁一掌打翻在地。

其餘人麵色驚駭,紛紛上前,但須臾之間,便被紀仁看出七處破綻,不過幾招,便被紀仁擊中要害,倒地難醒。

這時,紀仁又見諸葛然、糜良不敵,被幾個人壓著打,連忙轉身就要前去支援,又感應到一陣急切的拳風襲來,紀仁倉促回以一拳,力量衝擊,紀仁身軀一個踉蹌,連連後退,幾個人趁機打來,紀仁不可避免地挨了幾拳,震怒地看著偷襲的人。

約莫十八歲的青年,身高八尺,衣著鮮豔而華麗,模樣也還算俊俏,隻是眼神陰狠,一看便不是好相與的。

甘昌。

甘寧之後,甘家長子,皓月巔峰。

而甘昌看著紀仁同樣震驚,他一個皓月境的偷襲紀仁一個流星境的,竟然沒占到便宜?

想到這裡,甘昌眼中一抹厲芒閃過,為吳王大業,今日怎麼著也要廢了他,想到此處,手中一抹靈光湧過,一柄勾著鎖鏈的長刀浮現手中,一刀斬出,似有狂風暴雨之聲。

紀仁不假思索地亮出一把三尖兩刃刀來,直接與甘昌鬥到一處,靈力轉動,蛟龍怒吼,反攪風雨,壓製甘昌。

甘昌見狀又是駭然,連忙喚來這賭場打手,一擁而上,這才勉強招架住紀仁。

紀仁也由得他叫人,不曾動用諸葛玉泉所傳劍法,隻是一把三尖兩刃刀來,將田直幾個護在身後,見著一旁張景壽不是吳王對手,三尖兩刃刀又是斬出,一抹凜冽寒光綻放,甘昌當即躲過,刀光便直接斬向吳王。

吳王心頭一驚,連忙躲了開去,露出破綻來,張景壽抓到機會,立刻又是出手,第一次打中吳王。

吳王吃痛,又是憤怒。

當下整個賭坊鬨成一團,靈力橫掃,其餘客人連忙逃出。

不多時,負責城內治安的東城巡防營校尉聽到消息,率著一隊人匆匆趕來,待看到正在打鬥的吳王和明王之後,紅潤的麵色頓時白了幾分,便要轉身離開。

但還沒有離開,就聽到張敢興奮的聲音道:“和哥兒,你也來了呀。”

那校尉握著青龍偃月刀的手微微一顫,我感謝你祖宗八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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