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區區一個曜日境武者也不可能真的支撐一個無生盜。
背後一定有人。
蘇翔手臂被活活撕斷,痛徹心扉的痛苦襲來,倒在地上痛苦哀嚎,淒慘無比,但卻一個字不說,更不泄露背後之人的身份。
紀仁心善,見不得人間疾苦,所以帶著鐘小秋下去,以下畫麵,太過血腥,婦孺還是彆看了。
“說。”
鐘小秋走了,肅國公更無顧忌,見蘇翔一言不發,又施神力,一把將蘇翔另一隻手臂給活活撕斷。
“啊~”
蘇翔慘嚎不止,鮮血一地,慘烈之象,讓四周人都看得麵色慘白。
“肅國公,審問犯人,應當是由刑部、大理寺和各級衙門做主,我們不可動用私刑,應該將犯人和他的家屬一並扭送。”一個天武衛硬著頭皮說道。
“你在教我做事?”肅國公聞言,須發皆張,目光冷冽,好似一頭憤怒的雄獅。
那名天武衛立時嚇得全身發抖,好似身處暴雨狂風的一葉輕舟之中,隨時都會覆滅。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這賊子這把年紀了,不是孤身一人了吧,給我將他妻小全都給我抓出來,然後當著他的麵,給我扒皮抽筋,挖心剖肝,我看這賊子說是不說。”肅國公冷聲道。
“黃東,禍不及家人,你乃名門之後,怎麼做得出這等殺害家小的事情?他們是無辜。”
一直忍著不說話的蘇翔聽到這裡,再也按捺不住,開口怒吼道。
“無辜?老夫的孫兒難道不無辜?與你這賊子有關,就是他們最大的罪孽。”黃東麵色發冷,又一道靈力打在蘇翔身上,然後目光陰狠地逼迫著身旁的天武衛,渾身散發著暴虐的氣息,整個蘇家寨的天地靈氣都亂作一團,蒼穹失色,烏雲蓋頂,隨他心意而定。
“肅國公,這不合律法。”那名天武衛聽了,也瑟瑟發抖,咬牙道。
“天塌下來,本公頂著。去,否則童戰也保不了你。”肅國公目光狠辣,恐怖的威勢凝聚,那名天武衛瑟瑟發抖,卻不敢再違背肅國公的意思。
畢竟他們都承受不了一個發狂的天王的怒火。
眾天武衛駭然,連忙動手,當即將蘇翔一家,一個妻子,兩個小妾,七個兒子,一個孫子全都抓來。
“好,你害得我黃家滿門,自己子嗣倒是多啊,這是你長子?”肅國公走到蘇翔長子麵前。
“爹……爹……救我……”蘇翔長子滿臉惶恐,儘是對生命的渴望,肅國公的目光,他再熟悉不過了,他每一次劫掠船隻的時候,都是用這種目光看著那些商販客人的,如同看著羊羔畜生一樣。
“救你?可惜他不肯說啊。”肅國公將手按在蘇翔長子的腦袋上,然後靈力催吐,如同打爛一個西瓜一樣,蘇翔長子腦袋炸裂而去,鮮血腦漿飛濺,流了一地。
場中,不少訓練有素的天武衛看到這一幕,都直感惡心,而那些蘇家寨水盜更是忍不住,吐了出來。
“兒啊,我的兒……”蘇翔悲鳴不止,哪怕他斷了雙臂,都不曾這般哀嚎痛苦過。
“現在知道痛了,這都是你的報應,你若將你知道的所有說出,老夫可以給他們一個好死,讓劊子手行刑,否則這樣的死,已經是痛快了,不然淩遲、車裂這些刑罰,老夫雖然不會,卻可以讓人來,更可以將你這些個兒子斬斷四肢,做成人彘放在壇子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肅國公說著話,來到蘇翔次子麵前,又一巴掌如同打爛西瓜一樣活活打碎蘇翔次子。
其實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直接殺死,不需要做得這般血肉模糊。
但這般,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怨恨,也才能威懾蘇翔,讓他崩潰。
看著又一個兒子死在麵前,而肅國公走到第三個兒子麵前,又要挖心剖腹,蘇翔終究承受不住這等心理壓迫,大聲道:“我說,是甘家,給他們一個好死吧。”
被抓了之後,他其實還心存一二分僥幸。
幻想著甘家、吳王能救他,或者給他留下些血脈,故而打死不說。
但現在,肅國公來了,便沒有機會。
肅國公不依國法,隻行私刑。
全家被殺已經是注定的,那麼隻求好死。
“甘家?”肅國公目光如刀地看著蘇翔。
“沒錯,是甘家。我夫人內室裡,有一尊靈寶天尊像,在靈寶天尊像下麵,就有我和他們往來的書信。”蘇翔咬牙道。
肅國公當即親自去拿,看著書信來往,頓時氣得睚眥欲裂,尤其是想到這些年來,甘家對他的示好,更是怒不可遏。
好,好,好。
殺我孫兒,斷我血脈,還想繼承我國公爵位。
肅國公滿心憤怒,怒發衝冠,身上靈力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直衝霄漢,一尊威嚴神武的老將法相凝聚半空之中,足有三千丈高,周身一縷縷的霸道靈力流轉,似烙印著天地玄妙,幾乎顛覆時空,扭曲天地。
送鐘小秋回房的紀仁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讚歎的神情,老將軍果然神勇,老當彌堅,大悲之下,還突破到天王七重,進入大齊最頂尖的那一批人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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