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還是不要誇讚得離譜,他們會當真的。”
左邊第二位的是一個華服少年,儀表堂堂,相貌不凡,聽到紀仁的話,在一群人沉浸在臭不要臉的喜悅當中的時候,謙遜道。
“所以眾人之中,我最愛景逸。”紀仁笑道。
張景逸,當今陛下唯一兄長的幼子也是,幸存的獨子,張景壽小團隊的二號人物。
凝聚的是劉禪第五子北地王劉諶的法相。
在張景壽這一群“臥龍鳳雛”“妖魔鬼怪”的團隊中,一個極為格格不入的存在。
如果說,劉備的誕生是上天想要給大漢一個體麵的退場的話,那麼劉諶的誕生就是給了蜀漢一個體麵的退場。
鄧艾奇襲蜀中,玩命襲擊,兵臨城下,蜀漢惶恐,劉禪做出了他這輩子對他個人最正確,對他名聲最錯誤的選擇——投降,滿朝文武甘願屈膝,唯獨劉諶主戰,若事不可為,同死社稷,劉禪不納,國破家亡之際,劉諶自裁於昭烈廟。
寧可戰死失社稷,絕不拱手讓江山。
曆史上對劉備評價毀譽不一,對劉禪幾乎隻有貶低,唯獨對劉諶,隻有讚譽。
而張景逸在這一群人中也表現得極為正常。
他是有誌向的,隻是他的身份比較微妙,而他的老爹更是“此間樂”的代價,死死地壓著他,然後許是因為天天吐槽自己父親的原因,最後他帶著蔣閒加入了張景壽的小團隊,和張景壽混在一起。
“誒誒,你們什麼意思啊?”張景壽叫道。
“景逸謙虛,阿壽你當仁不讓,不客套,都是英雄。皇家雙龍。”紀仁毫不吝嗇地送上兩句誇讚。
“也不是,還有老紀你慧眼識珠,也是英雄。”張景壽滿是得意地笑道。
隻有喬輕音略微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和紀仁相處久了,對紀仁的一些話有些非同一般的判斷力。
其中就包括大聰明。
每次紀仁誇讚她大聰明的時候,她都覺得不太對勁,現在再聽,她就完全反應過來,這家夥在歧視她,銀牙暗咬,對紀仁的怨念再度提升一個檔次。
紀仁感覺背後一股涼氣襲來,但一閃而逝,也沒在意道:“今天叫大家來,有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我們的商行壯大了,現在除卻同福樓和姚家村的豬場之外,現在又多了三家蹴鞠場和八間酒樓,現在正在進行整合培訓,整合完成之後,大家就能在整個長安任何地方,進自家的酒樓吃飯。”
“誒,不是說隻有三家蹴鞠場嗎?怎麼伱把酒樓也給商行了?”張景壽疑惑地看著紀仁道。
三家蹴鞠場是紀仁給他,他在得到之後,興奮地差點拜紀仁為義父,但管來管去又嫌麻煩,所以直接放進商行,但這酒樓是沒有想到。
張景逸幾個人也麵露驚訝之色,坐在這裡的都是消息靈通的,八間酒樓怎麼來的,大家都有數,這就是紀仁的,而現在等於是紀仁將這八間酒樓送給他們。
魏王的八間酒樓,加在一起,每個月的收入不是一筆小收入。
如果分攤到他們每個人頭上,股份最少的每個月都能獲得幾百兩銀子。
“一條龍服務,我們的豬養好了,本身就需要下遊產業,八間酒樓完美的符合要求。而且養豬本來前期投入大,為了綜合考慮,給大家增加點收入。當然了,也是為了防止某些人,知道這些酒樓都是我開的之後,就天天來酒樓蹭吃蹭喝加掛賬,親兄弟明算賬,這樣子產業變成了大家的產業,虧錢就是虧自己的錢,我想就能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紀仁道。
“不必這樣,我們不會去……”張景逸知道紀仁好意,原因是前麵的話,害怕主導了這個商會不見回報,對不起大家,但他們真不在意。
既然做了這個決定,他們就輸得起,畢竟他們出身富貴,人又年輕,可以說是整個大齊最能輸得起的一批人。
何況這豬的發展,他們都看得出來未來有希望。
而後麵的隻是紀仁來安慰他們,讓他們好收下,便要推辭,但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旁的張景壽懊惱地拍手,叫起來道:“你怎麼知道我以後要常去你家酒樓吃飯,然後掛你的賬啊?”
張景逸那還沒有說出來的半句話頓時給咽了回去,低下頭不想說話了,雖然大家是堂兄弟,血脈一樣,但還是在心裡暗罵一句狗東西。
“所以,大家明白了吧。”紀仁攤手道。
“規矩不能改,八間酒樓,商會需要,那就要,要付錢。當然根據我們二東家的特殊情況,用市場價的一半收購。”諸葛然忽然開口道。
“那就先欠著。畢竟商會的錢都要用在刀刃上,現在購買酒樓屬於不必要支出。”紀仁道。
“可以,舉手表決吧。”諸葛然說完,自己先舉了手,然後毫無意外的,所有人都舉了手。
“好,接下來就是第二件事,喬輕語和喬輕音兩姐妹申請加入商會,入股五十萬兩銀,你們有沒有意見,是否同意,現在進行舉手表決。”紀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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