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比不過我，失落了？”
看著突然愣住的紀仁，喬輕音一臉得意道。
“你坐下來，休息吧。”紀仁嫌棄地看了眼喬輕音，然後看向關顏道，“你們這些天，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喬輕音粗心，真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也會自動忽略。
“不對勁的事情？”關顏聽到紀仁的問題，皺著眉頭，開始思索，半晌之後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和輕音這一路來，就是躲避妖獸，斬殺妖獸，彆的就沒有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二十四橋明月夜是夢，浮生是夢，莊生曉夢迷蝴蝶也是夢，所以有沒有可能我們其實並沒有進入一個新的秘境，而是一起做了個夢呢？”紀仁道。
“夢？”
甄雅三女被紀仁的結論震驚，不敢置信地看著紀仁道。
“可是這也太真實了吧，這一切都是夢？而且讓所有人都入夢，可能嗎？”喬輕音驚訝道。
“如果是我們的話，當然是不可能的，可如果是南華院長的話，那麼當然是可能。彆忘了，他是大齊第一強者，超凡入聖的存在。”紀仁眼中精光閃爍。
“其實細細想來，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有很多問題。這個秘境之前，從未出現過，是南華院長回來之後，才有的，那麼有沒有可能因為真的沒有這個秘境？
“而且就算秘境是南華院長後來發現的，但是以南華院長的手段，這些妖魔真的能瞞得過南華院長，讓院長看走眼？
“還有，就算這些都是真的，院長因為一時粗心，所以看走了眼，但是距離妖禍爆發，都已經十幾天了，南華院長毫無動靜，這合理嗎？
“雖然斷了的空間通道，理論上來說是可以阻擋一個超凡強者進入秘境，但這阻礙一個天王就算了，阻礙南華院長，真的能嗎？”
紀仁看著三女道：“如果說要達成現在的困境，有兩個先決條件，第一，超凡沒我們想得這麼強。”
“不可能。”喬輕音三女齊齊搖頭。
超凡入聖，雖不能說是仙神，但也已超越凡人。
天王雖強，但理論上還是有可能被天王以下的擊敗。
隻是概率極低，堪比一個乞丐成為皇帝。
“那第二，超凡很強，但南華院長是個廢物。”紀仁道。
“也不可能。”喬輕音三女齊齊搖頭。
大齊第一強者，怎麼可能浪得虛名。
假如是超凡裡麵比較差的廢物的話，那麼現在大齊和大宋的地位怕是要互換一下，大齊來給各國進貢。
“所以連續兩個前提都不可能之後，那麼最後剩下來下來的一個條件，即便再不可能，也可能了。南華院長很早之前就說過秘境大比不夠逼真，那麼他親手設計一個逼真的，理所當然，但太過逼真，便會死人，可是死人又太危險，夢是最合適的方法。”紀仁道。
“道理是這樣。但萬一真的是巧合，我們猜錯了呢？”甄雅聞言露出沉思的表情，半晌又道。
她接觸的事物比較多，知道很多事情其實是不講邏輯的。
現實要比話本魔幻得多。
有些時候，他就是有這些巧合。
像明朝朱棣靖難的時候，自己軍隊進攻的暗號和敵軍撤退的暗號是一樣的，都是三聲炮響，打得朱允炆的軍隊潰不成軍。
更彆說，漢光武帝那突如其來的隕石召喚術。
有些東西，它就是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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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找夢境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說……”紀仁說到這裡，頓了頓，腦袋朝前，鼻子嗅了嗅三女，聞到一股芬芳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