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直接買回商會了?到時候在商會裡,嘖嘖。”呂尚一臉城裡人會玩的表情。
幾個姑娘們聽到呂尚的話,含羞帶怯地看了眼紀仁,又連忙低下頭來,麵容嬌嫩,嬌豔欲滴,讓人不禁注目。
顯然她們和呂尚想到一塊兒去了,而現在的紀仁也不是以前的紀仁,能和紀仁在一起,哪怕沒名沒份,也比一輩子呆在這裡強。
“不要亂想,這是工作,正兒八經的工作,你要是敢在商會裡搞事情,我打斷你兩條腿。”紀仁道。
“嗬~紀仁,你現在是越來越囂張啦。你以為我輸給你之後,我就是在原地踏步,沒有繼續努力的嗎?我跟你說,現在我們再動手,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呂尚虎著臉就要站起來。
“我又突破了,現在是曜日巔峰。”紀仁看著呂尚微笑道,你再說一遍。
呂尚麵色猛地一變,旋即笑道:“大哥放心,你說的事情,小弟做起來是一點折扣都不打的。”
他丫的,之前皓月境,我就打不過了,現在入曜日了,還怎麼打啊?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這麼快就修煉到這個境界了?
而且威遠伯府也沒有什麼資源吧。
難不成真的是給喬輕音摔的?
原本過來隻是玩玩的呂尚,這時候真的有點想要讓喬輕音過來,把他摔下樓。
“好了,幾位也可以認真的考慮一下,如果來我們商行的話,待遇從優,通過考核,並且立下功勞的話,那麼賣身契就可以還給你們。有諸葛家為證。”紀仁說著話,又看向幾個應聘成功的花魁。
“真的是讓我們去做生意?清勇伯,我們這身份可以嗎?”花魁當中年紀較長的杜玲月有些懷疑地看著紀仁道。
她們這些花魁的未來無非那麼幾種,運氣好在當紅的時候就被人娶了做小妾,運氣不好的,便是被早早破了身,然後以色侍人,再待年老色衰時,莫名其妙地沒掉。
從來沒有什麼經商的路?
而且讓花魁去經商,你們這商會正經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商人嘛,聰明,還有察言觀色,你們顯然都很聰明,也很會察言觀色啊。當然,要不要這個機會,取決於你們,不強製。”紀仁道,如果不會這些的話,這些花魁也不能成為花魁。
畢竟,不懂得琴棋書畫,那是成不了名妓的,隻能叫做娼妓,而不會察言觀色,早早地就被打死了。
聽到紀仁竟然還給她們選擇的機會,一眾花魁麵麵相覷,她們的身份其實也是比較微妙,背靠登科樓,萬人追捧,莫說是窮書生,就算是四五品的官員,她們都能甩臉色,但在真正的權貴麵前,卻隻能算是個玩物,而紀仁如今卻還能給她們選擇的機會,一股受尊重的感覺油然而生。
半晌,杜玲月開口道:“清勇伯,不是我們懷疑你,但就是想要給我們贖身也不容易吧。登科樓背後人不簡單,您贖一兩個沒有問題,但要是一起贖走,確實困難。”
“背景算什麼?孤打的就是背景。你說登科樓背後的是誰,不給我麵子,我去他們家找他們()
去!”張景壽聽到這裡,一臉得意道。
“說起來,你們知道登科樓背後是誰嗎?”呂尚有些好奇道,登科樓作為長安第一青樓,要說沒有背景是不可能的,但這些年來,誰也不知道具體的背景是誰。
“我們雖然麵上風光,但這些事情,東家也不會真的告訴我們。”杜玲月麵色為難道。
“不過,倒是時常看到很多不同身份的人來,有陸家的,顧家的,甚至還有袁家的人來見我們東家。”一個花魁道,她想走。
“吳郡陸氏,吳郡顧氏、汝南袁家?”紀仁聞言略驚,倒不曾想一個登科樓後麵和這麼多勢力有關。
一個個說著詩書傳家,結果還開青樓。
果然,都是狗東西。
“是他們,不會看錯的。”那個說話的花魁怯生生道。
“碰~”
就在這時候,外麵忽然一陣喧鬨傳來,一股刺骨寒意籠罩而來。
“紀仁在哪兒?”
一個冷冽的聲音陡然響起。
明明什麼都沒做,但紀仁身體下意識的一寒,旋即腰板一挺,慫什麼?不慫。
其餘人紛紛目光發亮,終於要開始了嗎?
一群人麻溜地看著四周,打算選擇合適的方式被丟,隻是當目光往外麵看去的時候,卻發現竟然還有巡防營士兵,關和帶頭守衛,一個個目光更是變化,這次玩得這麼大的嗎?
登科樓裡,某個同樣在倚紅偎翠的中年人察覺到這一幕,神情也略有變化,丞相這是提前動手了?
不是說還先監視著嗎?
而剛進來不久的陸家七爺的麵色更是劇烈變化,事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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