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在長安附近,何況涼州這偏僻之地?
一個綠色的法相石像,都能成為小部落的傳家寶。
“馬長風的馬超法相便是因此而得到的?”紀仁問道。
“是的,馬長風在我們當中,頗為有名,桀驁不馴,囂張跋扈,對董賊也算不得忠誠,但因為法相之故,聽命於董賊。”聶雲田道。
“如今董賊手中有多少兵馬,多少天王強者?”紀仁問道。
“至少有三千精銳西涼鐵騎,與清勇伯精兵不分伯仲的精銳,除此之外,普通鐵騎多少,暫未可知,預計有一兩萬。但他若起事,被他暗中操控的家族定然跟隨,這些家族家丁護衛也無數,都湊在一起的話,怕也能湊個三萬。”聶雲田道。
“與我不分伯仲,是更勝一籌吧。”紀仁道,他的兵將到底訓練不足,昨日交鋒時候,也看出了些端倪。
和郭傳的親兵比起來隻能算是五五開,而董操的親兵肯定要比郭傳的強。
隻不過,這麼算起來董操手下至少有五萬兵馬,加上現在各地鬨起來的胡人,若是以威名收服,加上羌王一群人,湊個十來萬人毫無問題。
若是庸人率領,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人數再多,也不妨事,一個天王足以橫掃。
但倘若由名將率領,整合軍隊之力,威力便決不容小覷。
而偏偏董操那邊不缺名將。
董操他本身就是身經百戰的名將。
“清勇伯年輕,好似初生之朝陽,而董賊年邁,已是日薄西山,不可與清勇伯爭鋒。未來清勇伯定能勝過。”聶雲田道。
“天王呢?”紀仁問道。
這才是真正左右勝負的關鍵。
“董賊和李賊都是天王巔峰,不可匹敵。而他們之下,還有三位天王,凝聚馬超法相的馬長風,凝聚徐榮法相的徐墨,凝聚張繡法相的張涼。再之下,便是郭傳李殘兩人,兩人聯手,若率軍,可與尋常天王交鋒。但這次,據說司馬家也出了一位天王,但到底是什麼法相,還不得而知。”聶雲田道。
紀仁點頭,還有個司馬家,自家師兄到底在想什麼啊?
“不對,關羽法相石像既然落在你們手中,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凝聚關羽法相的人出現?還有關羽法相在董操手裡,那現在關家的法相呢?”紀仁疑惑道。
關羽忠義。
但其實對關羽來說,義在忠前麵。
西涼軍裡,不見得沒有講義氣的人,這樣的人,有希望凝聚關羽法相的,才是。
“這個我也不知。關於這些,我知道的不如郭傳多,畢竟我是這些年才加入董賊的勢力,所以知道的也不多。隻是,這次我們明明可以全滅了關家人的,但是郭傳和李殘卻說關家人有用,可以試驗法相,所以我猜測應該是關羽的法相。”聶雲田道。
“說了半天,還是猜測?”紀仁看向聶雲田嗤笑道。
“是猜測,但必然是對的。而且就算沒有關羽法相,也還有彆的法相石像,起碼馬超的石像是在的,隻要斬了馬長風,這法相的傳承,就由清勇伯隨意決定。而且除此外,還有彆的法相。”聶雲田連忙解釋道。
“那你知道藏這些法相的地方在何處嗎?”紀仁問道。
不管有沒有法相,關家人多半在那裡,那總是要去的。
“暫時不知,但等李殘回來,我便能知曉。”聶雲田道。
“李殘手下,有你的人?”紀仁道。
“是的,實不相瞞,我也想知道那處地方,畢竟若能找到,那便是屬於我們自己的法相,而不用受製於人。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想法。所以經過多年的嘗試,我們培養了一個心腹。”聶雲田道。
“好,如果你所言都是真的話,你這條小命可以保下來。還有將你知道和董賊勾結的勢力都寫下來,寫在一張名單上給我。”紀仁道。
一路疾行,不適合帶太多的乾糧,找些豪族借借糧,是沒辦法的事情。
而且這些豪族,也該覆滅了。
不管師兄怎麼謀劃的,但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自己要活下去,將這些有危險的全都鏟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