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真的要娶那關家女?董公不在,如此成親,是否於理不合?”
紀仁這邊剛剛回來,牛佐便登門拜訪。
“父親在是娶,父親不在,那就當納妾嘛。反正一個哄小娘子開心的儀式,這麼較真做什麼?若是日後沒有比她更合適的,那她便是我的正妻,若是有更合適的,那她就是我的小妾嘛。”紀仁學著董玄的模樣,渾不在意道。
“原來如此。”牛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心道這才是少主啊。
“但少主,若是您舉行婚宴的話,那徐家人必然全數到場,徐家人還是不得不防啊。”牛佐忽然又小心翼翼道。
“牛叔放心,我心中有數。”紀仁老神在在道。
“少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牛佐又道。
“牛叔又怎麼知道,這不是我專門給他們準備的呢?”紀仁道。
“少主要對他們下手?我這就準備。”牛佐聞言,當即露出興奮之色道。
“莊園之內,徐家的人太多了,貿然動手,後果不堪設想。我日前傳信給父親,父親已經有了回信,讓紫城城主聶雲天帶兵前來,算算時間,也就是明日子時,勞煩牛叔明日子時的時候,偷偷將他從牛叔負責的東門放進來。”紀仁道。
“董公,果真神機妙算。”牛佐聞言當即大喜過望道。
除了徐家人,他的地位便能上升一大截啊。
“不過,父親的意思,還是要慎重,以和為貴,若是一切都太太平平的話,也不必急於發難,等父親回來再說。”紀仁又道。
“末將明白,隻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末將都是為了少主考慮。”牛佐當即表達自己的忠心道。
“牛叔不必如此,我自然是相信牛叔的,我若是不相信牛叔的話,也不會將這等機密大事告訴牛叔。”紀仁一臉誠懇道。
“末將定效死命,報答董公和少主信任。”牛佐道。
紀仁麵露微笑,又一番言語,哄得牛佐心花怒放,樂得找不著北地離開。
看著牛佐離開的身影,紀仁微微搖頭,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曆史上董卓不聽李儒之言,開始浪之後,曾經虎視天下的西涼軍就開始分崩離析的原因了,實在是這群人的智慧真的不夠用啊。
董卓被王允呂布算計身死,全家被誅,王允要牽連西涼諸軍,而當時身為西涼領袖,在兵力上占據優勢的郭汜李傕竟然想要逃,被賈詡勸住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反攻長安,然後俘虜漢獻帝,把持朝政。
後來賈詡不再給他們謀劃,郭汜李傕就開始鬨內訌,讓董卓這一係的西涼軍徹底退出曆史舞台。
這一群人啊,就是一群餓狼,如果有賈詡、李儒這樣的人謀劃,那能逐鹿天下,但要是沒有,這一群人的智慧,確實是不夠看的。
想到這裡,紀仁無比慶幸自己之前先射死李長謀的決定。
如果李長謀在的話,自己這董玄的身份未必能持久,而且鬥智鬥勇的話,自己也真未必能勝得過他。
還是大漢棋聖劉啟的法子好,下棋下不過人家怎麼辦?
直接抄起棋盤把人家打死了。
這樣子,不就贏了嗎?
想到這裡,紀仁心情更是愉快,嘴角微微上揚,抬步走向董玄的房間,剛剛打開房門,走入其中,就見著柔軟的大床上,一個身形玲瓏有致的嬌軀正躺在上麵,三千青絲落下,在月光之下,好似散發著淡淡的瑩光,雖然蓋著一層薄薄錦被,但卻難掩那動人曲線。
看到這裡,紀仁忍不住眼前一亮,忽然間覺得冒險進來,也不是沒有福利的,果斷地關上門,然後自覺地上床。
“遠一點。”關顏嫌棄地瞥了眼紀仁道。
“這不符合董玄色中餓鬼的身份,他一看就知道他不會是那種憐香惜玉的人。晚上肯定還要的。所以請開始你的表演。”紀仁側過身,看著戲謔地看著關顏道。
想起紀仁在牢房當中的叫聲,關顏俏麗的麵上頓時浮現一抹緋紅,讓她來,這個是真的不會,貝齒輕咬道:“你來。”
“我拒絕。畢竟我可以自己逃出去,而你自己不能逃出去啊。”紀仁一臉微笑地看著關顏道。
小妮子,你是不是沒意識到這裡誰說了算啊?
關顏看著紀仁得意的神情,很想打過去,但理智告訴她得慫,強行擠出一個笑容道:“那要我做什麼,您才願意幫我呢?”
“嗯?笑容僵硬,太過勉強了,差評。”紀仁打量著關顏的臉龐,微微搖頭道,“我其實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能變回去嗎?”
因為人在屋簷下,而不得不低頭的關顏聽著紀仁的話,頓時丹鳳眼圓睜,要不是因為情況不合適,她此刻定然效仿自家先祖,先怒喝一聲紀仁,然後再高舉青龍偃月刀。
但無奈的是,形勢比人強,所以她隻能在心裡暗暗發誓,等出去了,一定找上喬輕音,聯手挑戰紀仁。
雖然她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加上喬輕音也是打不過紀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