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純!”
紀仁尚且不確定,一旁的周寬看到敵軍首領法相,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認識?”紀仁驚訝地看向周寬。
“我見過一本法相錄,書上記載著六國之內,藍色以上所有玄妙法相,北宮純位列其中。”周寬回道。
紀仁沒有追問周寬那法相錄在哪裡看的,隻是道:“涼州大馬,北宮純,天王強者,不可敵。”
“北宮純是誰啊?很厲害嗎?三國哪一家啊?”
看著紀仁和周寬的神情,喬輕音忍不住問道。
咬破指尖,一滴鮮血流出,緊接著周寬以血畫符,天地靈氣瘋狂湧動,便是正在交戰的威國公和馬長風都忍不住側目看去。
“好。”
雖說這十萬人,可能有點水分。
難怪沒有任何人可以查到,而周寬在太平學府地位也超然物外。
先祖兩救洛陽,難挽頹勢,無名青史。
“咚咚咚”
你們兩個麵色不要這麼凝重啊?
“不是三國,而是西晉名將。西晉得國不正,開國之初便多陰謀,開國之君的司馬炎死後,便爆發八王之亂,導致西晉國力大損,故有五胡亂華。其中匈奴漢劉淵,認蜀漢後主劉禪為兄,自認繼承大漢正統,遣十萬聯軍攻洛陽,彼時涼州將領北宮純千裡奔襲,趕赴洛陽,千人防禦,抵禦敵軍,爾後招募百人衝陣,擊潰敵方主帥。”紀仁解釋道。
飛揚的力量甚至讓漢王心中都產生一陣絕望。
明明隻有千人,但此刻卻真真切切有千軍萬馬衝鋒。
也幸虧白毦兵足夠精銳,還有陳遠略、徐元新兩個謀士靈技強悍,陳遠略的固若金湯,徐元新的眾誌成城,不然的話,漢王現在這軍隊都要被鑿穿。
先殺漢王,再誅紀仁。
聽到紀仁的話,漢王精神微微一震,一口應下。
漢王、陳遠略、徐元新麵色俱是凝重。
敵方將領神情飛揚,說不出的肆意張揚。
“那現在這樣的人是我們的敵人,我們打得過嗎?”喬輕音看著遠處的天王強者,咽了口口水道。
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籠罩所有士兵心中,望著敵方首領的目光當中甚至露出發自骨子的畏懼眼神,都不敢舉起手中兵刃。
“殿下,麻煩你,幫我拖住這賊子半刻鐘,半刻鐘後,此賊必死。”
周寬聞言,看了眼紀仁,雖不知紀仁是什麼想法,但他選擇支持紀仁,雙眼之中浮現一抹堅定之色,周身旋即浮現出一股玄妙縹緲的氣息,好似一尊超然物外的謫仙。
“好,都說劉備擅逃跑,沒想到漢王凝聚劉備法相,卻有幾分誌氣,那今日便讓我看看大齊漢王的風采。”
耳旁當中,仿佛聽到一聲大喝“涼州大馬,橫行天下。”
紀仁等人交流,聲音並不大,但對天王強者來說,這與在耳旁說的並沒有區彆。
“周寬,儘最大力度支援我。”紀仁又一聲輕喝。
她們都沒有聽說過北宮純,沒想到西晉竟然還有這樣的名將。
威國公更是雙眼瞪大,雖然威力差了很多,但沒錯的,就是太平天書。
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
千人防禦,百人衝陣?
是人乎?
“這是第一次,次年,劉淵稱帝,再遣其子劉聰領軍,亦是數萬,而北宮純同樣千人,同樣衝陣,斬殺劉聰麾下征虜將軍呼延顥,令匈奴漢大司空呼延翼死於軍中內亂。兩次千裡奔襲,救洛陽,皆以少勝多,千人破十萬。以一己之力,延續西晉國祚,也因此天下傳唱,涼州大馬,橫行天下。”周寬補充道。
是以,敵方首領全聽了個清楚,對他們猜測出他的來曆,略有些驚訝,但也僅僅隻是如此而已,聽完之後,放肆大笑。
“今日死戰,誅國賊,同生死。”漢王卻毫不猶豫地拒絕,揮動雙劍,劍氣如龍,攪亂陰陽,身上靈力震撼,又一尊三千丈高的法相浮現,生有異象,雙耳垂肩,雙臂過膝,一股帝王之氣自然流露。
原本混亂的軍心頓時一定,朝著敵軍首領壓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