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叛軍清剿完畢,無一人幸免。如今是否整軍,協助威國公拿下馬長風這個謊言欺詐的叛賊?”龐元複這時走來道。
“伯義覺得呢?”漢王聽後,卻看向紀仁道。
“漢王如果這麼做,無妨,畢竟威國公再惱怒也不會毆打殿下,但龐兄弟,你覺得誰能攔得住威國公不打你呢?”紀仁看著龐元複道。
你這建議,從利益的角度來說,很好,但從感情的角度來說,你怕是想挨威國公的大巴掌哦。
龐元複麵色頓時一變。
漢王聞言一笑道:“威國公打得正熱,沒人可以在這時候破壞他的興致,我們率軍包圍四周,斷馬長風後路。”
“我去吧。馬長風現在應該是不想麵對我的。不過,殿下,方才馬長風也說,如果威國公打得贏他的話,他就投降,你這是又多一員猛將。”紀仁笑道。
“那就設在同福酒樓吧。”紀仁道,給我自己賺點錢。
“從何處落手呢?孤王與他結義?促心長談?年歲有些差距啊,若是聯姻,且不說我女年歲尚幼,便是合適,也難和喬輕語相提並論,難不成要等我女長成,再下嫁為妾不成?”漢王詢問道。
十九歲,地侯誅天王!
大齊亙古未有。
“應該是景孟吧,景玄雖然有威國公那老家夥相助,但還差了許多。”坐在中年人對麵的齊帝道。
但日子久了,倒也生出些許師徒之情。
看著紀仁離去的背影,漢王忍不住讚歎道:“真是一員少年神將。”
“元新有妙計?”漢王立時欣喜若狂道。
肅國公麵色嚴峻,連連射箭,王超、童戰兩個巔峰天王從旁協助,一槍一劍,俱是當世一絕,輔佐肅國公來,戰力亦是強大。
徐元新聞言也笑道:“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與他為友。殿下不應該想著將他收入麾下,而是想著和他為友。旁人遇友人有難,或會冷眼旁觀,明哲保身,但他不會。比如我那不甚成器的徒兒,成日胡鬨,年歲比紀仁尚且大上不少,入學時修為也一般無二,可如今紀仁已入地侯,他還在流星境,地位看似相差甚遠,但他們二人相處與當初無異。”
“算不得妙計,不過是將心比心的粗淺計謀。如今的清勇伯自然是不願意站隊的,畢竟站隊對他來說,沒有好處。站隊支持殿下可以得到的東西,他現在就可以得到,而他現在得不到的東西,站隊支持殿下,也幾乎得不到。所以不能用利,隻能用情。”徐元新緩緩說道。
“威國公,馬長風,兩個天王巔峰,還真是出息。”齊帝微微搖頭,又道,“還有什麼叫作不完全是?”
西涼軍大營之中,正在自己與自己下棋的李詡忽然間身體一顫,手中棋子直接墜落棋盤。
“那也得他們有這個本事啊,他們想要擊破朕大軍,又要生擒朕,都不可能。”齊帝麵色傲然道,就算他沒有布局,若是直接拋下所有軍隊,就讓王超兩個人帶著他跑,也能離開。
失神間,一道黑光疾馳而來,董操身軀連忙躲過,但還是慢了一瞬間,被長箭射傷手臂,麵上露出憤怒的神情,又是不斷衝陣。
與此同時,王帳之中,一個儒雅的中年人,嘴角微微揚起,手中一子落下,道:“恭賀陛下,董賊氣運已經被斷了一角。”
“不過,破了他們的氣運,董賊他們必然會更急切,李詡這些日子也非全無動作,應該會更進一步,想要生擒陛下。”儒雅中年人道。
“啪~”
“夢寐以求,輾轉反複,心馳神往。”漢王不假思索道。
“誰?”齊帝疑惑道。
本不願收,畢竟天賦太低,隻是學院大比的時候,無奈收入門下。
“陛下不妨猜一猜?”儒雅中年人不回答,反倒問了個問題。
“讓朕猜?朕認識,而且會讓朕很吃驚。”齊帝也不氣惱,露出些許思索的神情道,“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