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操為西涼之亂的發起者,所以在西涼,要斬他,以安民心,震懾宵小。
作為大明最鬨騰的皇帝,朱厚照常常自己跑出皇宮,曾經化名朱壽,擺脫百官,跑到邊關指揮作戰,最終成功取得應州之戰勝利,然後自封鎮國公,兵部存檔,並且讓戶部給他發俸祿。
這個國公府,你真的是給我的嗎?
我是受害者!
想到這裡,張景壽懊悔不已,自己以前怎麼沒和老紀學學這方麵的東西呢?
難怪母妃讓我多和老紀親近親近,原來如此啊,母妃懂我。
就算是葛仙翁突破了,太平道依舊是大齊當之無愧的第一。
“鎮國公?”
紀仁麻溜地接住,然後上前幾步,將奏章放回桌上,再退了回來。
“不用謝我,下次再用這種事情,你去找你師兄去,如果他同意,朕就同意,他不同意,你就彆上書了,不然的話,朕這個兒子,你直接帶走吧,王府什麼的,朕也不批了,直接住你家吧,反正也住了這麼久。”齊帝說著話指了指一旁的張景壽道。
“有朕如何?”齊帝看著紀仁道。
“陛下愛我啊。”紀仁理所當然道。
想到這裡,齊帝當即沉著臉道:“鬨市之中,差點要殺了正三品官員禰正名又是怎麼回事?”
能這麼說的?
那我這樣的話,上次我去吳王府的時候,我分明就是去見兄弟啊,隻不過是太著急了,所以才一腳踹破大門的,後來那些仆人攔著自己,我是懷疑他們軟禁了三哥,都是出於兄弟情誼啊!
“具體,臣也不知,隻是聽說在眾人商議的時候,太平學院紫綬先生顧歎代表吳王說願意與他們聯合,撥亂反正,但吳王殿下為何會在太昌書院,原因尚不得而知。”王超不敢添油加醋,一五一十道。
因為南華老仙真的很強。
張景壽聽了之後,又猛地挺起胸膛,直起腰來,誒呀呀,沒想到今天竟然還有這樣的喜事啊。
“你住嘴。”齊帝先是瞪了眼旁邊的張景壽,然後看著紀仁道,“是給你的,經過綜合商定,沒有比這個國公更適合你鎮國之神將的名頭,至於和某個孽障有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此刻,後宮之中,賢妃娘娘身體忽然間有些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個名號,跪在角落裡的張景壽好似被觸發了某個開關,頓時張大了眼睛。
但實際上,當日在西涼斬殺的董操是令人假扮的,真正的董操,被廢了修為之後,還一直被關押著。
而看著勾搭在一起的兩個人,齊帝嘴角微微上揚,不管怎樣,事情算是解決了,而且照這情形看,就算自己哪一天不在,也有人能護得住這小子。
而齊帝聽了之後,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道:“不錯,好好練練吧,不求能有你這般,能有周寬十之一二,便了不得了。”
“臣遵旨。”王超領命。
“太昌書院傷亡撫恤如何了?”齊帝問道。
“然後論喬輕音的功勞,封侯不可能,她的功勞不足,隻能定為伯爵。之後也會下旨,去威遠伯府宣旨。”齊帝道。
“謝陛下隆恩。”紀仁道。
“這是他先要誅我的呀。陛下,你說說這些讀書人,一個兩個的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結果一個個都把老祖宗的話給忘光了,說動手就動手。臣可一直規規矩矩,沒有動手呢。”紀仁委屈道。
“那假如當日鄭長鬆沒來,那就殺了禰正名,不怕觸怒國法?”齊帝看著紀仁道,
“當眾宣稱要刺殺高道,高道有權當場格殺,這是大齊律例所規定的,臣不算違背國法。而且不是還有陛下嗎?”紀仁道。
“現場已經控製住,靈寶派弟子傷亡不大,聽聞陛下有旨,便乖乖退回,而太昌書院學子受傷頗多,憤憤不平,不過也不敢造次,隻是其中發現了吳王。”王超回道。
“臣聽野史,冠軍侯霍去病惱怒李敢打傷其舅舅衛青,便射殺了李廣獨子關內侯李敢,漢武帝甚愛冠軍侯,便宣言李敢為鹿撞死,然後讓霍去病外出避禍。臣覺得陛下能護住臣,也正好讓臣可以名正言順地入江南,探查司馬家。”紀仁道。
原本聽到紀仁的話而興奮的張景壽聽到齊帝的話,頓時感覺胸口被狠狠紮了一刀,眼神幽怨地看著自家父親,難怪老紀來是站著的,就我是跪著的,還是在角落,我就不該在這裡是吧?
紀仁微笑,行禮告退後,就拉著張景壽離開。
“還有,快過年了,過完年之後,下江南吧,做好準備,江南也沒那麼太平。”齊帝看著紀仁道。
畢竟西涼之亂真正的元凶是李詡,而最清楚李詡的是董操,在沒有把董操的價值榨乾之前,齊帝舍不得他死。
“臣遵命。”王超眼底深處一抹失望浮現,但抬起頭來時,便看不出半點異樣,轉身離開,出了宮門,抬頭望向蒼穹,眼中浮現一抹野心,錦衣衛都指揮使,繡春刀,飛魚服,震懾百官,天武衛何時能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