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警惕,麵上還是溫和得很,笑容燦爛,不顧身份,親自走在前方帶路,將紀仁他們帶到了太守府。
“寒舍簡陋,還請張侍郎、鎮國公海涵。”周林走在前麵道。
而看著麵前張燈結彩,充斥著喜慶的太守府,紀仁也懶得偽裝,道:“眼下,周太守的親朋想必都在府中了吧。”
“都在,等著鎮國公這等貴客坐主位開席。”周林道。
“是嗎?那和司馬家勾結造反的反賊也都進去了?”紀仁冷不丁道。
周林聞言頓時麵色一白,身體本能一僵,旋即強作無事,一臉疑惑地看著紀仁道:“鎮國公在說什麼?哪裡有司馬家?還有反賊?”
“這要問周太守了呀。”紀仁麵露微笑,但那笑容在周林眼中卻充斥著刺骨寒氣,心知自己已經暴露的周林全身靈力湧動,衣袍鼓起,便要動手,但還沒有來得及出招,肩上便是一沉,紀仁一巴掌打下來,周林如負泰山,那雄厚的靈力好似紙糊的一般,被輕易撕裂,身體不受控製地跪在地上,地麵破裂,裂痕無數,動彈不得。
周林麵露駭然之色,不敢置信地看著紀仁,他能坐穩一方太守的位置,本身修為也是地侯啊,而紀仁一個不過二十的,怎麼做到這麼輕描淡寫地一巴掌就拍散他的靈力,將他輕易製服的?
這從娘胎裡開始修煉,也不該有這個實力啊。
而且不是說這個鎮國公認真修煉,其實隻有兩年時間嗎?
“張侍郎,這是怎麼回事?”
紀仁突如其來的動手,嚇了江夏官員一跳,幾個江夏官員大著膽子向張誠詢問。
在他們看來,紀仁是勳貴,還是完全不把儒生放在眼裡的跋扈武勳,不太好溝通,而張誠是讀書人,大家可以溝通一下。
“江夏太守周林與司馬家勾結,意圖顛覆大齊江山,證據確鑿,爾等與周林交往密切,想來也是同黨,一概拿下。”
然而他們沒有得到張誠的答複,反而聽到了紀仁冰冷的聲音。
話音落下,紀仁身後草頭軍便如狼似虎一般地將所有江夏官員拿下。
江夏不少官員茫然無措,更滿心惶恐,周林和司馬家勾結?
這事,他們不知道啊。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司馬家還在,現在他們這是都要被牽連了?
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聽著紀仁道:“周家叛逆,查封周府,隻進不出。”
緊接著,一群人便見著如狼似虎的草頭軍封鎖周家,然後又有一群人如狼似虎地衝了進去。
周家內部也並非沒有反抗,但往往隻是一個照麵,便被直接斬殺。
而前來赴宴的賓客們更是滿臉錯愕,我不就是來吃頓飯嗎?
怎麼就成反賊了?
一群人惴惴不安。
少數真的參與,也知曉事情的,內心同樣惶恐,紀仁來了江南,到了他們的地盤,不該是任他們揉捏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