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隻能活五個人(2 / 2)

“鎮國公明鑒,下官絕無二心啊。”

“鎮國公明鑒,下官願以身家性命發誓,和司馬家沒有半點關係。”

……

“停停停。不要說是那麼身家性命?你們現在的身家性命在我手裡,由不得你們決定,是誰允許你們用我的東西來發誓了?”紀仁看著一群人道。

聽到紀仁這裡,江夏文武前所未有的無語,從沒見過這般不講道理的,自己的身家性命,竟成了彆人家的東西。

但一個兩個的,俱不敢反駁。

“還有不要裝無辜,你們同在一郡,怎麼可能半點不知?彆的不說,販賣官糧這些事情,你們當中就沒有參與的?還有若是司馬家起兵,這周家必然在江夏響應,那麼單單一個太守顯然是不夠的,你們之中肯定還有配合。非要本官用刑了,三木之下,必有證據。”紀仁麵色冷冽道。

“鎮國公,冤枉啊!”

聽到紀仁要用刑,江夏文武頓時麵露惶恐之色,三木即首枷、足桎、手梏三大刑具,他們不少都用過這些刑具來拷問犯人,自然也知曉這刑具的厲害。

所謂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他們一個個養尊處優的,如何能承受得了這等刑罰?

“冤不冤枉的,不是你們說的,而是本官說的。周林執掌江夏多年,若說你們當中一個他的心腹都沒有,你們覺得可能嗎?聖上又相信嗎?如果你們真的每一個都清清白白,那聖上問我的時候,我該怎麼回答呢?”紀仁反問一句。

江夏文武聞言悚然一驚,麵色慘白,聽出了紀仁的言外之意,這裡是一定要死人了。

“好了,不要說本官不通情理,你們現在一共有七個人,至少要有兩個周林的同黨,所以隻能活五個人。現在本官給你們兩個時辰的時間,好好想想,坦白從寬。一人給我一份供詞,有罪的,自己坦白,你們是從犯,如果檢舉有功,戴罪立功的話,保住現在的官職未必不可能。

“說自己無辜的,就檢舉彆人,讓我看到證據,看到你們的能力。彆跟我說你們什麼都不知道,要是真的這樣,那你們去死也行。我可以不在乎你們是清官,還是貪官,但對我沒用,無能的官,被殺了也不可惜。

“還是那句話,本官奉旨辦案,需要結果,兩個時辰之後,你們當中會有兩個人是周林的同黨,至於是誰,你們自己掂量。”紀仁說著話又有些不耐煩地一揮手,草頭軍當即會意,如狼似虎地將一群還想掙紮的官員,直接拖了下去,分彆關押。

一路之上,一個個官員心中惶恐,而當他們被押下去的時候,看著今日本該小登科的周家公子此刻被綁在木架上,嚴刑拷打,叫聲淒慘的時候,更是嚇的六神無主,拿到紙來,便連忙開始寫下證詞。

紀仁一看便知並非善人,心狠手辣,如今為了立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設身處地一下,倘若自己是他,必然是不會放過這個立功的機會。

必須要儘快招供,幫他找出凶手,否則死的就是自己,而且是死了也白死。

更何況,自己那些同僚現在更不會放了自己。

販賣官糧,有罪,但禍不及全家,造反不一樣啊。

一個個在心中恨死了紀仁和周林,怒罵他們八輩祖宗,但又不得不努力地回想過去,然後一個個奮筆疾書,寫字之快,堪稱生平之最。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奮筆疾書的時候,他們的家已經先被抄了!

證詞很重要,但相比之下,物證更重要。

查抄各家,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有罪的,直接拿了,沒罪的,再還回去。

而暫且處理完這些官員之後,紀仁便轉身去宴廳,那裡還有一群江夏豪族,需要好好壓製一番。

說起來,販賣官糧這些事情,和江夏這些豪族沒有關係,怎麼可能嗎?

隻是剛到宴廳,就聽到一個威嚴的女聲響起:“喬師侄,彆人要攔我,你也要攔我?可還有上下尊卑了?我拜月宮長老赴宴,還有被人扣押的道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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