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時清忌憚,而一直沒有開口的紀仁終於開口,話音落下,周身霸道靈力湧動,騰騰煞氣翻湧,一千兩百草頭軍得到命令,頓時列陣,血氣翻湧,熾熱霸道,一股肅殺的氣息蔓延而去,強勢朝著文家衝擊而去,恐怖氣息震蕩,無數牆壁儘數倒塌,淪為廢墟。
文嚴麵色一變,萬不成想他出麵了,紀仁還敢動手?
這麼無端端進攻天王府邸,天王震怒,不過打傷了幾個士兵罷了,這算什麼?
我不怪罪你們便罷了,你們還同我發怒,當真不懼天王之怒?
當天王是擺設的嗎?
一念至此,文嚴雙眼圓睜,周身靈力湧動,肅殺的氣息席卷十方,法相光輝越發強大,直令天地風雲變色,怒喝一聲道:“鎮國公,你無憑無據,單憑猜測,就要兵圍我文家,是真要拚個魚死網破嗎?”
“憑據?太史慈擅射,眼力過人,沒想到凝聚他法相的後輩眼力竟然這麼不堪,這倒下的士兵,你是沒看到嗎?眼瞎了不成。公然抗法,忤逆朝廷,還與本官說憑據?你若束手就擒,還予你幾分顏麵,不然視作謀反,抄家滅門,便在今日。”紀仁麵色冰冷道。
察覺到紀仁態度的堅決,文嚴麵色微微一變。
“鎮國公,這是手下人誤會,我們絕無心反抗朝廷。”文家家主也連忙開口道,這和他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紀仁這般不給天王顏麵,也超過了他的預想。
就不怕一個天王成日裡刺殺他嗎?
“無心就已經這樣了,有心那還了得?”
紀仁冷聲嗬斥,目中精芒閃爍,直朝文家家主抓去,文家家主麵色一駭,想要反抗,卻全然不是對手,在這個股威壓之下,動彈不得。
“欺人太甚!”
文嚴見狀暴怒,頭頂法相神光湧動,猶如實質一般的威壓湧動,文家假山流水齊齊散發出一陣光輝,陣圖湧動,又有無數千餘護院結陣,氣息凝結,霸道強勢的力量湧動,法相怒吼,一把巨大的手戟從天而降,直朝紀仁砍來。
但方才落下,就站在紀仁身邊的蔡念驟然出手,頭頂法相凝聚,一尊清冷的女神虛影凝聚,身高三千丈,雙手撫琴,琴音動聽,好似天籟,引動天地之威,正麵抗衡太史慈之法相。
“亂臣賊子,如何不可欺?”
一直跟在張景壽身邊,沒有說話的陸賢昭看到這一幕,終於開口,站在原地未動分毫,自有一股淵停嶽峙的宗師氣度流轉,頭頂又一尊三千丈的儒將法相凝聚,麵容俊朗,儒將風流,手按寶劍,周身無邊烈焰焚燒。
陸賢昭又一指落下,漫天火焰從天而降,如天火焚城,恐怖的力量震撼,豪華高大的文家大宅立時化作廢墟。
文姬撫琴,陸郎焚天。
兩股霸道至極的力量震撼,文嚴頓時不敵。
他自身修為不過天王五重,上次借了陣法的威力,方才和蔡念匹敵,如今蔡念和陸賢昭同時出手,他如何能敵?
當下便被困住。
若是換做一般的天王,遇到這等情況,想的便是逃跑,如此還有希望離開,但文嚴不同一般,他還要顧及文家家主,不敢離開。
也就是這短暫的遲疑,讓紀仁抓住了機會。
縱然三大天王交戰,他依舊敢率兵直接衝了進去,霸道氣息湧動,單手探出,靈力化作一個巨大的手掌虛影,直接抓住了文家家主。
“賊子安敢?”
文嚴見狀立時大怒,顧不得蔡念和陸賢昭,就要對紀仁出手,紀仁毫無懼色,手中三尖兩刃刀起,凝軍陣之力,正麵抗衡,一頭三首蛟龍呼嘯而出,正麵抗衡,竟不落下風。
文嚴大駭,縱然他現在大部分力量被蔡念和陸賢昭牽製,但也不該在在陣法和軍陣的雙重加持之下,被紀仁一個地侯給擋住啊。
文嚴駭然之際,紀仁一手擒下文家家主,蔡念和陸賢昭雙雙發力,正麵攻破文嚴法相,不過須臾間,便生擒了文嚴。
“徹查文家,不放過一絲一毫,若有半點違逆,誅。”
紀仁毫不留情地說道。
草頭軍轟然應是,當即衝入文家搜查起來。
看到這一幕,王家幾人麵色變化,看著紀仁的目光之中,情不自禁地帶上幾分畏懼。
而剛剛通過暗道轉移到彆處的皇甫雄堅等人看到這一幕,也不禁變色。
怎麼就這麼直接動手了?
這紀仁是半點規矩都不講的嗎?
(本章完)